她穿的单薄蓝色的裙摆,裸露的衣服,身上的金饰碰撞发出刺耳的声音,风风光光的进来,先是在缘世楼内转了一圈,纤细的手指随便拿了书架上的一本书。
她没看几页就走到灯火旁要烧掉,我扇了扇扇子,书从她手中脱落,向我的身边漂浮,她捂着手瞪着我,满脸的桀骜。
书我仔细的查看没有损坏就放回了原位,我懒得口舌之争,警告她:“再敢犯,必罚。”她觉得我没这个能力,我没管她。我说到做到。
她走也不安分,放了把火,我没有管,火光逐渐削弱最后无影无踪,泛着光的银丝带着毒随着她离开缘世楼去往她所在的时空位面,寄居在她的身体里。
慢慢的随着时间,她的皮肤会开始溃烂,容颜会快速衰老,她会被废去一身的筋骨,银色的丝线会蚕食她的骨骼,血肉,她会在痛苦的折磨中结束一切,丝线自己会回来的,我无须担心。
我倒是想看看她这种性格能写出什么来:
我是从一个幽暗的山洞里醒来的,只记得自己的名字,摸索着潮湿冰冷的石壁一直向前走,洞穴内不断的传出水滴落的声音。
石壁棱角不平渗着丝丝水珠,走了很久,看见光亮,瀑布水流湍急形成一道水门帘。
我纵身跳入水中游到岸上,体力不支晕倒了,被一男子救回家中,那名男子叫柳宿是一个很好的人,他家很大很宽敞,后来我明白这叫做富有。
他家人有意让他娶我,三番五次的派人询问我是怎么想的,我觉得这么久的相处,我有那么一点点喜欢他,意识到这点就去表露心意,也不对,是互相表露心意。
在那晚的游街,我们在街道旁的石桥上订了婚事,许下海誓山盟,留下白头偕老,恩爱永不移的诺言,出嫁那天,我穿着大红喜服,头上带满金钗,手里举着绣有鸳鸯的团扇,腰间挂着相依玉佩,走上花轿。
坐在轿内的我嘴角抑制不住的上扬,不自觉的娇羞,锣鼓喧天,他扶我下轿,双眸对视,脸颊绯红,正要跨火盆,一支箭与我擦肩而过,箭啸在我的耳边回荡。
他把我护在身后紧盯着来人。“柳兄……”走在前面穿黑衣服男子的话还没说完,他身后穿白衣服男子怒气冲冲的说:“你不能娶她,她就是个祸害。”
这让我和柳宿很是不悦,黑衣男子道歉:“抱歉,我这位弟弟发癔症了。”
我拉了拉柳宿的婚袍说:“我们先去拜堂吧,爹娘估计等急了。”柳宿牵着我的手走进府内。
那个穿白衣的男子要拦我,被黑衣服男子制止了。这两个人明显就是冲我来的,他们身上没有熟悉的感觉。
晚上婚宴开始,我坐在床上吃了少量的食物,一个蒙面黑衣人闯进来,看身形是个女子,我大叫一声。
女子先用暗器然后拔出匕首杀我,我当时惊恐的看着这一切的发生,刀刃没入我的皮肉,感觉到自身血液向外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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