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就是周翊然,婚前他对她嘘寒问暖,有求必应,可结婚后就跟变了个人似的,对她非打即骂,她想离婚,就用孩子和彩礼威胁她,第一世的她孤立无援,末世归来,苏明月不会再忍了。
拔掉火炉盖子,苏明月起锅烧水,看见紧锁的橱柜,自头上摸出个夹子,将锁打开,拿出五个鸡蛋、挂面和一把葱。
火势渐渐上来,苏明月利索的打入鸡蛋,待鸡蛋成型,才加入挂面和青菜,盖锅盖焖煮,苏明月拿出个碗,加入一大块猪油,切好的葱花碎,盐和生抽,再倒入煮好的挂面、鸡蛋和青菜。
搅拌均匀后,苏明月迫不及待的嗦上一口,油滋滋的面条配上煮的恰到好处的荷包蛋,一口下去,露出流淌的溏心,再来口解腻的青菜,好吃的苏明月根本停不下来。
不到五分钟,一海碗的面便让苏明月吃了个干净,心满意足的喟叹一声,苏明月将碗筷往水盆里一摔,施施然离开厨房,在客厅摸索片刻,她回了房,看见的是睡的跟死猪似的周翊然。
周翊然有一副好皮囊,浓眉大眼,鼻梁高挺,且皮肤白净,身上带着一股子读书人的书卷气,但据苏明月看来,其实就是斯文败类的渣滓味,虚伪会演,不给他颁个奥斯卡影帝都愧对于他的演技。
拿出绳子将周翊然的四肢绑住,苏明月将门反锁后开了灯。
漆黑的房间骤然宛若白昼,周翊然被惊醒,浓烈的起床气让他下意识去寻始作俑者,抬头看见的便是站在床沿的苏明月。
“苏明月,敢打扰我睡觉,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啪的一声,苏明月狠狠扇了周翊然一巴掌,力道之重,他立马尝到了铁锈味道,“苏明月,你好大的胆子,竟敢扇我的脸。”
“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嘛?我告诉你,以后我想扇你就扇你。”说着苏明月继续抬手,啪啪啪啪接连扇了周翊然十来个巴掌,他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成了猪头。
嘴里血沫子不断,周翊然被打的疯狂咒骂,“臭婊子,有种你松开我,看老子打不死你。”
“你当我傻,松开你不就还手了,哪像现在我想打就打。”话音刚落,周翊然又挨了一巴掌。
“贱人,苏明月你个贱人,有种你以后都别回来,不然被我抓到,我要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呜呜呜,我好怕怕。”苏明月面上恐惧,言语间却带着浓浓的嘲讽,“人为刀俎我为鱼肉的滋味如何?欺我是女子打不过你,欺我双拳难敌四手,欺我求路无门,看我跟狗似的求救,你很爽是吧,是吧。”
后槽牙咬的嘎吱作响,苏明月一巴掌又一巴掌的扇在周翊然脸上,一下比一下重,周翊然只觉得头昏眼花,第一次有种再被这么打下去,他会被活活扇死的错觉。
心中升出浓厚的危机感,奈何手脚被绑动弹不得,不得已,周翊然只好费劲心思闹出动静。
苏明月看出他的心思,对准他的下三路就是一脚,杀猪般的叫声袭来,这动静惊醒了隔壁的周富民和刘桂香。
两人急哄哄的往这边赶,见门被反锁,刘桂香急的上蹿下跳,“苏明月,你个破鞋,你胆敢动我一根毫毛,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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