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个时候，控制水、火、雷...这一类的超自然力量根本不行。
现在，可以了？
“应该是信仰之力催化了能力的进步...”
莫名的，叶峫想到了晚信仰之力喷发的那一幕。
吸收了两千人的信仰之力，某种意义，他应该也算是神了。
“叶...叶峫大人...您，您是真的神明吗？”四季稍稍有些颤抖的声音响了起来。
她也看到了头顶的水团，正悬空停在那里！
“不是，这可是我的秘密，现在是我们两个的秘密了，要对别人保密哦。”
叶峫笑着挥散了水团，摸了摸四季的头顶。
原本打结的干枯长发，现在洗涤之后，摸着的手感好了不少。
他不是神，只是自身奇特的能力，要比神力还要奇妙。
“秘密...”
四季念叨着这两个字，不知道联想到什么了，满是认真的点着头道：“叶峫大人，我会保守这个秘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说出去的！”
“嗯，很晚了，休息吧。”
拉着四季，叶峫掀开了织锦造就的被子，合身躺了进去。
四季也是磨磨蹭蹭的躺在了另一边，四肢僵硬的不敢动弹。
毕竟，旁边躺着的可是叶峫大人！
四季从未想过，会有一天和高高在，不可能与她有任何关联的人物，有这样近距离的接触。
闭着眼，叶峫轻声说道：“四季，过来一些。”
“嗯。”
四季的声音从鼻子里面发出来，显得有些沉闷。
织锦微微动了动，一个小小的身躯就到了叶峫的身边。
“四季，你为什么想要知道人死了之后会去哪？”
伸手怀抱着四季的小小身体，下巴放在她的头顶，叶峫才轻轻的问道。
这个小女孩，真的是太瘦小了。
缘分让她在山道问出那个问题，又让他留在这里，或许这就是他这样怜惜四季的原因吧。
四季沉默了一下，才小声的回答着：“我想知道，他们死去之后，过得好不好。”
被叶峫圈在怀中，四季整个人都不敢动弹了。
鼻腔里全是叶峫的味道，让她像是生病了，脑袋有些发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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