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傻柱的解释,刘岚瞪大了眼睛,嘲笑道:“傻柱,你够可以的啊!还想左拥右抱,这心思也太大了吧?”傻柱急切否认,表明自己只是求刘岚帮忙分析刘芳为何突然离开,并非寻求八卦议论。他坚称自己与秦淮茹清白无辜,仅仅是邻居间的互相帮助。
刘岚却替傻柱的相亲对象抱不平,认为傻柱在与寡妇秦淮茹交往过于密切,不明不白的关系影响了相亲结果,反而责怪对方小心眼。傻柱反驳无效,刘岚反问若是换位思考,傻柱能否接受相亲对象家中有一位离婚男士与她亲密无间,且女子时常接济照顾这个男子及其孩子,傻柱哑口无言。然而,他并未彻底认输,仍试图辩解:“我是男人,照顾一下女性不是应该的吗?女人怎么能和男人一样计较!”他坚持认为刘芳过于敏感,同时要求刘岚不得诋毁秦淮茹的名誉。
刘岚听罢,满腹委屈,指责傻柱强词夺理,既然男女平等,为何他不能站在女方角度考虑问题。傻柱一时语塞,他意识到自己言行确实存在问题,却又不愿完全承认错误。恰在此时,刘岚提及后勤部李主任似乎对刘岚有意,这让傻柱抓住机会反击,暗示刘岚自身也并非毫无瓜葛。刘岚更加郁闷,反驳傻柱,强调新时代女性也能撑起半边天,不可拿传统观念评判当今社会,并指出傻柱在为自己找借口。
“你啊。”
“无非是对那院里的孀妇起了贪念罢了。”
“还自诩清白,就凭你这般德性,哪个女子会对你另眼相看呢。”
“倒不如这样。”
“你就与那孀妇共度余生算了。”
“恰好她既有子又有女,腹中还孕育了一个新生命,省去了你繁衍后代的辛苦。”
“何况她还有婆婆陪伴,你若真心实意,也可一同赡养其婆婆。”
“毕竟。”
“你对这些琐事本就不甚在意。”
双方争执得面红耳赤。
然而,刘岚忽略了傻柱身为后厨大厨的身份。
只听傻柱撂下一句:
“别说那么多。”
“赶紧洗菜,今天的卫生清洁也归你负责。”
“下午如果不把食堂打扫得纤尘不染,就甭想下班!”
刘岚瞠目结舌,望着傻柱离去的身影,愤愤地啐了一口:
“真是个傻瓜。”
“活该你一辈子娶不到老婆!”
夜幕降临。
消息迅速传回了院落,再度引起了院内居民的热烈讨论。
尽管大家都对李怀山又得到二百元奖金颇为艳羡,并未感到过分惊讶,
对于这类事情,
院落内的居民似乎已渐渐习以为常。
前院,闫埠贵家中,
闫解成找到闫埠贵,焦急地说道:
“爹。”
“您听说了吗?大家都在议论,轧钢厂已经成立了什么卷板机研发小组,李怀山不仅是其中的一员,还是技术顾问。”
“我听说他们有意筹建一个卷板机厂。”
“倘若真要设立分厂的话,
“那卷板机厂的规模必定不小。”
“届时,肯定会需要招聘一批员工,您能否跟李怀山提一提,看看能否帮我谋个职位?”
“既然厂里如此重视李怀山,
“若他肯开口,
“我的机会应该不小。”
关于求职之事,闫解成显然已与妻子于莉有过商议。
于莉在一旁附和道:
“爹,我觉得解成说得有道理。”
“先前厂里并未招人的时候,请求李怀山帮忙恐怕不太妥当,
“那样无异于抢了别人的饭碗。”
“但现在若轧钢厂新开分厂需对外招聘,
“这时候请他帮忙就顺理成章多了。”
“据说那卷板机是他自主研发的。”
“如果要开设分厂,
“他在其中必然拥有很大的决策权。”
“您去找李怀山帮忙,或许这事还真能成。”
闫埠贵在听取了儿子儿媳的意见后,沉吟片刻,
最终答应道:
“那好吧,待时机成熟,我会找怀山问一问。”
“不过求人办事总不能空着手,
“买礼品的钱……”
于莉一听提到钱,
虽心中略感疲惫,
但也明白自己无法从公公这里占到便宜,
于是回应道:
“买东西花的钱由我们来承担。”
“只要解成能有个稳定的工作,
“这些花费对我们来说都是小事。”
闫埠贵满意地点点头:
“那就这么定了!”
随着气候转暖,初春的气息逐渐弥漫。
院落中的每户人家都忙着清洗冬衣,准备收纳起来。
周青仪轮休时,也开始整理家务。
如今,
她的生活步入了全新的轨道,
精神状态与以往相比也大不相同,
不再如以往那般小心翼翼。
在清扫完房间卫生后,
她开始整理衣物,
先将自己的衣物收拾完毕,
随后走进外屋,打开李怀山夫妇的衣柜,查看是否有衣物需要清洗。
她在衣柜里翻找着,
口中喃喃自语:
“这是什么?”
“秋叶怎么从没穿过呢?”
“这料子看起来挺讲究,估计又是怀山给秋叶买的吧。”
“这对小夫妻,
“还真是舍得花钱……”
周青仪边整理边嘟囔着,
当她翻开衣柜底层叠放整齐的衣物时,
不禁瞪大了眼睛,满脸愕然。
“这是裙子?”
“但这裙子为何如此短,几乎只到臀部?”
仅凭脑中一闪而过的画面,
周青仪就能想象出穿上这件衣服的情景,
顿时脸颊泛起一阵红晕,
她如同触电般立即将衣服扔回衣柜,
然后呆立在那里,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
“这丫头!”
“怎会买这样的衣服?”
“不对。”
“这件衣服恐怕不是秋叶自己挑选的吧……”
她突然想起,
之前某个晚上,
似乎隐约听到有关“老师”之类的词语,
当时她觉得有些蹊跷,
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此刻,
这些思绪在她脑海中交织在一起:
她想象着秋叶身穿那套衣服,
而李怀山则在一旁规矩地坐着,
这一幕令周青仪喉头一紧,
心头莫名涌上一股心虚,
她甚至像做了亏心事般,
快步走到门口,
先是向外张望了一下,
接着关上门并从里面闩上。
周青仪并不清楚自己为何会有此举,
原本打算继续洗衣,
却发现自己仿佛被无形的力量牵绊,
迟迟挪不动脚步。
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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