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纾欣的目光一直盯着女青年抓着傅靳择的那两只手上,暗暗嘬了下牙花子,心里有些不舒服,但又说不上来是因为什么。

傅靳择直接把胳膊抽回来,把有意站在他身后的林纾欣拉到身前,“林纾欣,你嫂子,纾欣,这位是安韶音,邻居家的妹妹,我爸爸和她爸爸是老同学,两家算是世交。”

女青年听见傅靳择说林纾欣是他嫂子之后,原本洋溢着笑容的脸微微垮了一下,眼里闪过一抹敌意。

“嫂子你好,我是安韶音,韶华的韶,音乐的音,目前在省城第二中学当音乐老师,和靳择哥哥从小一起长大,算是青梅竹马吧。”

听见傅靳择喊自己纾欣,林纾欣的胳膊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怎么从他嘴里说出来这俩字这么肉麻呢,哎呀真受不了。

“安同志你好,我是林纾欣,初次见面,很高兴认识你。”

出于礼貌,林纾欣客气地向她伸出手。

安韶音也没犹豫,握了上去,但下一瞬就嘶了一声,然后飞速地抽回了手。

“嫂子的手劲儿有点大,不好意思啊我不是有心说你什么的,你别往心里去。”

林纾欣一头雾水,她根本什么力气都没用啊,从早上到现在都没吃什么东西,身上一点力气都没有,安韶音的手难道是豆腐做的吗?

看着安韶音委屈小白花的模样,林纾欣就猜出来,她这是跟林清若走的一个路子,都是装模作样自导自演诬陷别人博同情那一套是吧。

林纾欣心里的白眼都要翻上天了,心想着能不能有点新意,知不知道你们撞人设了啊?

“对不起啊安同志,可能我在车间做工习惯了,所以手劲儿就大了些,但我不是故意的,真是对不起啊,靳择你会理解我的,对吧?”

说着,林纾欣故意贴近了傅靳择,挽住了他的臂弯,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不就是装吗,谁不会啊?

总有些莫名其妙的人贴上来恶心人,那也别怪她恶心回去了。

“纾欣她不是故意的,我们还有事,先走了。”

没等安韶音说话,傅靳择就带着林纾欣走了。

去住院部的路上,林纾欣突然放开手,站在没什么人经过的走廊上,背靠着墙,双手环抱在胸前,阴阳怪气道,“小傅同志之前怎么没跟我提起过,你还有这么一个妹妹?”

“她只是我的妹妹,妹妹说紫色很有韵味……”

傅靳择虽然听不懂林纾欣轻声哼的是什么意思,但他很快就反应过来,促狭地凑近她,“小林同志是不是吃醋了?”

“你胡说八道什么,你这人真是自恋,我能吃什么醋,只是提醒你一下,我们还没离婚,你现在可还是已婚人士,多少得尊重一下我这个法律意义上的妻子。”

林纾欣被戳破心思,当即有些慌乱,但偏偏嘴比什么都硬,就是不肯承认。

倔强又羞赧的模样,被傅靳择看在眼里,一种欣喜和愉悦涌入心间,傅靳择双手承载林纾欣两侧,低头看着无路可逃的她。

“是吗,我总感觉小林同志没有说实话。”

两人之间的气氛暧昧极了,林纾欣的脸红成了大红灯笼,又羞又恼。

“咳咳,两位同志,医院是公共场合,来来往往的人不少,谈恋爱也要注意一下影响。”

旁边路过的保洁阿姨拿着扫帚和簸箕,提醒了他们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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