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江死了,姐姐还未出嫁就死了未婚夫,名声会坏掉,她爹罪不至死,如果也被杀,她们母女三人会遇到很多麻烦。

“你别去动他们,我姐姐的事有些麻烦,她没有错,她不能受到连累,我不想让别人说我姐姐不好。”

“至于我爹的事,我娘她会解决的,我不能插手,否则会坏了我娘的打算。”

因为姐姐偷偷和她说过,娘亲想和离。

再如何急,宋妧的神情变化也不大,唯独眼睛里有些惊慌。

谢行之突然发现,除了会笑和脸红,他没有见过这姑娘露出过别的情绪。

昨夜在宫中,两人之间发生的种种事迹,她都能适应。

这不正常。

谢行之难得遇到自己不明白的事情,他凝望着宋妧忐忑的模样,心里很不舒坦,很堵很难受。

他从来没有这种体验,这感觉约莫就是他人口中说过得心疼。

他把人抱到腿上,敛起骇人的气场,笑着哄她,虽有些生硬,但语气很轻:

“别担心,我不动他们,都听你的。”

宋妧靠在他臂弯里,仰头问:“真的吗?你会不会骗我?”

谢行之故作轻松,笑着说:“真的,不骗你。”

这事对他来说不值一提,但涉及到后宅女眷的名声,就有些棘手。

这些事,要好好谋划。

两人对视了好一会,宋妧也忍不住笑了起来。

她心里松了口气,眼前的皇帝和别的皇帝不一样,应该不懂后宅的琐事。

遇事就知道发脾气杀人,感觉有些不成熟。

她脑海里闪过谢煊温润柔和的模样,心里觉得有些割裂。

虽然是一样的脸,但那个男人不同,他应该会是个赏罚分明的好皇帝。

但是那样守礼的君子,是不可能半夜翻墙来找她的。

她到底要怎么做才能帮到姐姐?

她只想让姐姐毫发无损的全身而退。

宋妧想的太入迷,压根没看到谢行之那又变得阴沉沉的脸色。

这小姑娘的那张脸犹如一张嘴,什么话都露在表面。

他忍了又忍,本不想吓她,但实在是受不住这番辱,他咬牙冷笑。

“宋妧,你在心里看不起谁呢?”

“你是不是在想谢煊那个伪君子!你是要气死我是不是?”

“他能做的,我也能做,你以为他是什么好人不成,谢煊那个人心思深得很,我是杀人不眨眼的坏人,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你告诉我,你现在是坐在谁的大腿上。”

“你怎敢坐在我的怀里想着别的男人,你想干什么?”

“你还想别抱琵琶,你赶紧歇了这大逆不道的心思,你想都别想。”

宋妧被他唬了一跳,面色有些尴尬。

他怎么又发疯?

这男人是吃什么长大的,她心里想的什么,他怎么都知道?

她其实困的不行,揉了一把眼睛,勉强应付着:“别抱琵琶是什么意思啊?”

谢行之万没想到她还是个白丁,能问出这句话,就说明这姑娘压根没读过书。

弄了半天,他这一通真情实感的抱怨委屈,全都成了废话!

他心口这气是越压越多,抱着人就去了床上,把人放到床边,冷声安排:

“你犯了错,妧妧,给你个机会补偿我,给我宽衣。”

宽衣?

宋妧不可置信的问他:“你要睡在哪里?你要睡在我这里?”

谢行之一脸莫名其妙。

“你是我的女人,你倒是说说,你想让哪个野男人睡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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