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她的小夫君,她看看怎么了?你不乐意让她看,那你就滚,让我出去,我乐意。」

听到谢行之这些话,谢煊本就淡漠的神色更冷了几分。

「她还小,还看不懂,你如果想早些成亲,那就别再做些拖后腿的事,阿妧说了,那个东西她不喜欢。」

谢行之的回答根本不见慌乱。

「昨晚是意外,她是不小心才看到的,小丫头懂什么,现在不喜欢,有我在,我保证妧妧会喜欢上的。」

谢煊听得眉头紧蹙。

「谢行之,你别太狂妄,阿妧是我的,以后在房事这方面,没有你的份。」

谢行之嗤笑。

「光天化日之下,你要白日宣淫不成,谢煊,谁让你命不好,夜间出不来,晚上的闺房之乐,你这辈子都没那个福气享受。」

谢煊顿了片刻。

他杀不了谢行之,控制不了自己的病症,也奈何不了这个他分离出来的另外一个自己。

他只能妥协。

「那就换回以前的模样,我一日你一日,不分昼夜,每个人的每一日都是一天一夜,都是完整的,如何?」

谢行之的态度很寡淡,显然对这个商议不感兴趣。

「这事成亲以后再说,我问你,你可有发现妧妧的特殊?她应该是生了病,还有宋姀的事,她有没有求你。」

谢煊对这话题的转换极为不悦,但涉及到宋妧,他暂且退了一步,懒得和一个疯子争论。

「宋姀的事,我都已经解决好了,谁让你命不好,白日出不来,我与阿妧游园相伴,过得极为舒心,不像有的人,压根见不到白天的太阳。」

这次脑海里安静了许久。

谢行之的声音响起时明显带着怒意。

「谁让你多管闲事了?谢煊,在暗室里的那些夜晚,她陪伴过我很久,回了京,也是我先找到她的,这一点你永远都比不上我。」

谢煊垂眸不断自我安抚着。

谢煊是他,谢行之也是他,他们是一个人。

不必介怀,阿妧是他的,这一点毋庸置疑,不必与一个残魂计较。

如此念叨了好一会,方才压下心中的郁气。

「宋姀的事是巧合,我顺便处理的,今晚我不是来和你争吵的,阿妧的事,你有何打算?你我必须意见统一,免得她在你我之间为难。」

这次谢行之回答的很快,一听就知道他是早已有了打算。

「让妧妧进宫,并且留宿在宫里,由你我亲自陪伴教导引导,她这性情和往日的成长有关,顾氏将人保护的太好,这样不行。」

要么说他们就是一个人,这想法不谋而合,谢煊的谋划就是这样。

他要让阿妧入宫,并且要住在皇宫里。

至于办法,想必谢行之也和他一样有了相同的计策。

否则那个杀人不手软的疯子为何要留着那许多的皇子公主,只怕都是为了阿妧。

如果宫里的皇子公主们都死光了,谁来陪阿妧读书玩乐。

谢煊自嘲,论心机手段,谢行之与他不相上下。

本来没有人能够从他手中将阿妧抢走,但谢行之除外。

除了共享,没有任何解决的办法。

「那便将宫里的尚书房重启,为阿妧挑选陪读的事我来,去和她姐姐宋姀交谈的事交给你,谢行之,你看如何?」

谢行之这次没反对,他只警告起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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