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陆晚晚还在睡梦中,迷迷糊糊听到有人敲门的声音,她伸伸胳膊睁开眼发现躺在傅寒星的怀抱里。
她挣扎着逃出来,越逃却被禁锢得越紧。
“放开我,有人敲门。”陆晚晚杏眼圆睁地盯着傅寒星。
傅寒星没有放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晚晚,是我,彦辰,抱歉,家里有急事,我要赶回江城一趟。”
是沈彦辰。
“没事,彦辰哥你忙你的吧,我自己可以处理的。”
此时,傅寒星一只手搂着陆晚晚,另一只手拨弄着陆晚晚耳边的碎发,还不时往他耳边吹气。
“对了,寒星在A市出差,有事你可以联系他,我待会把他号码传给你。”
“谢谢你彦辰哥。”陆晚晚拉住傅寒星拨弄她头发的手,气呼呼地看着他。
走廊里,脚步声越来越远,陆晚晚悬着的心才落下来。
这时傅寒星松开手,陆晚晚迅速起身,穿好衣服,坐在床对面的沙发上。
“傅寒星,你干嘛?”
“我这是在帮你,难道你想让沈彦辰知道我们的关系?”傅寒星冷峻的脸上露出一抹痞笑。
沈彦辰对陆晚晚的感情,明眼人都能看出来,傅寒星看到沈彦辰像狗皮膏药似的粘着陆晚晚,他心里就莫名的生气。
所以,他特意让秦风找了个借口直走沈彦辰,哪知道这家伙还来个临走告别。
沈彦辰永远都不会知道刚刚陆晚晚躺在他怀里和他说的那番话,想到这里他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
洗漱完,陆晚晚和傅寒星去了餐厅吃早餐。
“余教授那边有进展了吗?”傅寒星喝了一口牛奶说。
“余教授的助理白涛说会转达,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消息。”折腾了一晚,加上想着父亲的事,陆晚晚没有了食欲,“对了,你怎么知道的?”
“我昨天见了沈彦辰。”
“彦辰哥告诉你的?”
玻璃杯触碰盘子清脆的声音,傅寒星重重放下手中的玻璃杯,拿起纸巾绅士地擦拭着嘴,随后冷冷地看着陆晚晚说:“彦辰哥?叫得够亲热啊?陆晚晚你要明白你自己的身份,我想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
傅寒星一直很介意陆晚晚叫沈彦辰为彦辰哥,毕竟陆晚晚只有高兴或者求他时才会叫他寒星哥。
这次傅寒星恐怕是真的生气了。
想着沈彦辰已经回江城了,目前唯一的靠山只有傅寒星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服软。
“寒星哥,我错了,我记住了,余教授的事你帮帮我……”陆晚晚拉着傅寒星的衬衣,放低声音说。
“看你表现。”傅寒星丢下这句话冷冷地说道。
陆晚晚的手机响了起来,一接通就听见陆姗姗哽咽地声音。
“姐,医生说咱爸的时间不多了,要是这周请不到余教授,恐怕凶多吉少。”
“放心,我一定会有办法的。”不论上刀山下火海,陆晚晚一定要请到余教授。
挂断电话,陆晚晚怔怔地盯着傅寒星,仿佛那一刻他就是她的救星,“你真的有办法请到余教授吗?”
“跟我走。”傅寒星没有多说,随后起身走出餐厅。
陆晚晚跟着傅寒星走出餐厅,上了车,汽车一路疾驰,铃,傅寒星的电话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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