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周叔叔,您好,好久没见了。”
两人客套两句,瞄到周子安带着张清淮走向朋友们,两人没带女伴,朋友都见怪不怪。
她微惊,别的男人带女伴出席,周子安带自己的律师来,是怎么回事?怕自己随时打人或是太欠揍被打,要律师时刻在身边?
时家众人与各自的朋友三三两两聊天,剩他俩独处,司闻越正打算跟她说什么,两人举止有些亲昵,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响起,带着丝丝不悦和挑衅:“司总,可真是会挑人,买大送小的事儿也愿意!”
贺彦晨的女伴自然是乔秋池,乔秋池眼里的得意藏都藏不住。
司闻越闻言,向来温和的脸瞬间沉了,“贺总,请你慎言!司家和时家是世交,我和时云小姐只是好朋友,你已经跟她离婚,她做什么、跟谁来往,你管的着吗?”
她善解人意地劝解:“闻越,嘴长在别人身上,他爱说什么,我们控制不了。”
乔秋池说:“时姐姐,你那天走了,贺哥很担心,怕你出什么意外,怕你一时想不开……,听说你到米国安胎才放下心来,你现在怀着孕,还与贺哥分手,我真的……”
她一副欲哭不哭的委屈样儿,语气小心翼翼,说的话绵里藏针,似乎在劝和,又似乎在挑拨离间,更像隐隐告诉众人时云与贺彦晨离婚有内情,是她搞婚外情怀了孕,贺彦晨才不得不离婚。
她也不是吃素的,大大方方说:“现在你们总算可以放心了,离婚两个月,我在米国看到你俩官宣,想到有你在国内照顾他,我去哪里都能安心了,他这人特别挑,就你最懂他心意,不愧是玩了几十年的青梅竹马、最得力的助理,我那些年横叉在你们中间,于心难安,我真心祝福你们百年好合,哪天要是结婚,可别忘了通知我这位好友,我一定出席,给你俩大大的红包。”
此话一出,对上时云的得意笑容、微挑的眉头,贺彦晨和乔秋池脸色都变了,无论时云知不知他们闹分手、带走佣人们有多令贺彦晨焦头烂额,都不妨碍时云把他们肺都要气炸了。
两人气得脸色通红,贺彦晨冷厉地看她:“时云,你非要逼我把话说穿吗?”
这是要亲自下场碾死炮灰?
司闻越说:“贺彦晨,你再造谣时云小姐,她保留追究权利。”
贺彦晨冷吭一声,不屑道:“是不是谣言,她心里最清楚,否则怎么收下六亿就愿意离婚,收到钱就躲去米国,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了吧?”
以贺家目前的资产,六亿是真的少,好吧,是她的错,没有了解市场行情,不过她不只拿六亿啊,还有那些佣人呢!
她承他的话,学着他的样子,也冷哼一声:“六亿确实少了,贺总身价哪止六亿?您不介意的话,麻烦结清一下这些年你拿我嫁妆扶起贺氏、时氏给贺氏出资项目的钱,两天内务必结清,不结清我跟你耗到底,耗到法院,耗到终审,耗到全世界都知道!”
她复而冷冷道:“至于为什么去米国,你是警察还是我的哪位,你只是我的弃夫,我去哪关你的事吗?如果我说,为了躲你这个克星,避免你和你青梅来害我,不是太丢脸了!”
说完,她捂上嘴,骂着骂着,不小心把真心话说出来了。
贺彦晨面色更红了,气的,不顾礼仪,指着时云:“你、你……,荡妇!天天含血喷人!”
“你什么你!满嘴脏话,当这里是你家开的啊!”
嚣张的男声在贺彦晨身后响起,顺着声音看过去,竟然是周子安,后面跟着张清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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