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走的很快,距离于丽和闫家摊牌已经过去了近一周的时间。

在这一周的时间内,闫埠贵带着闫解成跑了好几家医院,中医西医都看了个遍,最终得到的结果和第一次一样,能治,但希望不大,可以说几乎没有。

一趟趟的跑下来,闫家父子的心越来越沉。等从最后一家医院出来,闫解成麻木的面无表情的对闫埠贵说:

“爸,还查吗?”

“不查了,不查了。”闫埠贵痛苦的摇着头。

这一周,对闫解成来说是痛苦的,对于闫埠贵来说也是痛苦的。作为一个把算计刻在骨子里的人,能连续从学校请一周的假,天天陪着闫解成跑医院,可以看的出来,闫埠贵对这件事的重视。

父子俩回到家里,把闫解放、闫解旷和闫解娣支出去,关门和三大妈一起开家庭会议。

看着闫家天天一进家就关门开会,四合院的众人也是议论纷纷。

最近这一周闫家的反常表现,早已引起四合院众人的兴趣。

也有人找三大妈打听,但始终没有从三大妈嘴里打听出任何消息,只能暗地里猜测,闫家到底出啥事了。最终判定是闫解成和于丽两口子之间出事了,因为很明显,最近这几天在四合院没有看到于丽的身影。

闫埠贵带着闫解成天天早出晚归的,大家猜测应该是去于丽娘家劝于丽去了。

没有人往闫解成身体出问题面去想。

中院易中海、聋老太、一大妈、何雨柱、秦淮茹正聚在一起聊天。透过前院和中院之间的穿堂门,也看到了闫埠贵带着闫解成急匆匆的回家。

“老太太,一大爷,你们说这闫老抠和闫解成这几天天天都干嘛去了?早出晚归急匆匆的,碰到人也不打声招呼。”

何雨柱嘴里叼着支烟,倚靠在门框说的。

“还有这几天于丽也不露面,她和闫解成不会过不下去了吧?”

“你这傻柱子,还管不住嘴。”聋老太拿拐杖敲了一下何雨柱,然后慢慢的说道,“人家能出啥事,即使出事儿了,以他闫埠贵的性子肯定吃不了亏。”

“他们一家人天天神神秘秘的,指不定在算计什么?”

“你们啊,特别是你傻柱子,留神。”

“切,老太太瞧您说的,我能他的当?”何雨柱有些不屑。

“柱子,听老太太的。”易中海在一旁开腔,“不过老太太,以我对老闫的了解,我估计他们这回应该不是在算计什么,家里应该真的出问题了。刚才柱子有句话说的对,这个事儿保不齐真是闫解成和于丽他们俩之间出啥问题了。”

“你看老闫这个人,平时一分钱恨不得掰成八半去花,这回居然连着好几天不班,拉着闫解成跑,看来闫解成和于丽之间事儿小不了喽。”

“那能有啥事呢?”一大妈插了句嘴问道。

“嗨,一大妈,没听刚才一大爷说吗,闫解成和于丽之间出问题了,这肯定不是啥好事。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他们自己不往外说,咱谁能知道到底出啥事了。”把嘴里的瓜子皮吐掉,秦淮茹回答的。

“行了,咱不说他们了,柱子,今天我让你一大妈买了斤肉回来,你可得好好露一手。”易中海对何雨柱说。

“必须的,一大爷,您啊就擎好吧”何雨柱有些得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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