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
白疏香一边招手，一边道：“都起来吧，陛下为你们讨回公道了！”
听到这话，百姓们的泪就涌得更凶了，纷纷磕头。
前方，上京城门在望，官道两旁都跪满了百姓，一眼望过去，仿佛一条绵延数十里的长龙。
“陛下万岁”和“皇后娘娘千岁”的声音不绝于耳，入了城，发现满地都铺满了燃过的鞭炮碎末，红彤彤的，仿佛一条繁花盛开的大道。
家家户户挂上了红彤彤的灯笼，满城都是喜庆的样子，仿佛过年一般。
慕廷钰和白疏香进了皇宫，叶淼派来的兵也正好押着罪犯慕廷韬进城。
百姓们一见，竟是之前暴虐无能的明帝，开门揖盗导致上京之乱的贼，纷纷上前吐口水，扔菜叶子的，扔臭鸡蛋的。
慕廷韬哪里见过这等侮辱，他虽然人在囚车中，却还是气急败坏道：“你们这群刁民，蝼蚁，竟敢对朕无礼，等朕出去了，你们一个个都得死！”
百姓们听了这些话，更加恶心，一个个砸得更狠，有些人还拿了石子砸。
负责前来交接罪犯慕廷韬的大理寺少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是嘴上喊着：“都住手，都住手！”
可是，却没有半分行动，也没有让手下人制止。群情激昂，他自己心中也恨极了这个没用却暴虐的明帝，何必管呢？
此时，人群中走出来一名尼姑打扮的女子，对大理寺少卿双手合十，道：“见过少卿大人，贫尼有事要上告。”
大理寺少卿见来人有些眼熟，便道：“若是百姓的事，可直接到京兆尹府击鼓鸣冤。”
那尼姑道：“小女子本是靖南王世子妃段琼云，此来告发的是，当初上京的第二波天花疫情，乃人为。”
大理寺少卿猛地抬头，周围百姓闻言，也都挤过来，想听听是什么情况。
“传播第二波天花疫情的，根本不是皇后娘娘，是段思墨。衙差烧毁天花病人的衣物时，段思墨偷偷遣人扣下了几件，并把衣服塞进了一些穷苦百姓家中。百姓家贫，有衣服从天而降，自然会留下来穿，于是很快痘疮就传开了。”
“这条毒计是段思墨为罪犯慕廷韬出的，为的就是给皇后娘娘安上一个罪名，让她受万众唾弃，让她不得已前往南梧和亲。”
这段话一出，百姓们一个个都激动得红了眼，骂道：“原来是他！原来又是他！为了一己私欲，不把百姓当人看！”
“当时皇后娘娘被遣送出去，京中死了好些人。原来竟然是人为！”
群情激昂，有些强壮的青年已经按捺不住，爬上囚车，对着慕廷韬拳打脚踢。
慕廷韬骂骂咧咧，却也被打得鼻青脸肿，叫人认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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