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大姑娘又来了。”
慕廷钰不耐烦道:“本王不是说过了吗?谁来也不见。”
护卫为难道:“属下也是这么说的,可是段大姑娘与您有婚约,她实在担心您,一定要进来看看才放心,属下拦不住,她已经往这边来了。”
段琼锦是未来王妃,谁又敢真的得罪她啊?
“殿下!”一个娇柔的女声响起。
白疏香恰好在凉亭上喂鱼,听到声音,便悄悄凑近,透过花木去看,见一个梳着堕马髻的女子,拧着手帕在宸王面前拭泪,诉说着什么,一身白衣实在刺眼。
慕廷钰则一脸冰霜,生无可恋,闭着眼睛,沉默不语,真好像是双目失明而悲伤,不愿面对现实。
“这段大姑娘是疯了吗?天天来,也不烦。”福喜作势捋捋袖子,骂骂咧咧地大步走过去了。
福喜往宸王面前一站,伸手拦住段琼瑾,不悦道:
“段大姑娘,你这是怎么个意思?宸王殿下好好的,你穿着一身白衣,在这里哭什么?真是晦气!”
“殿下身子不适,不想见任何人,段大小姐,请回吧!”
段琼瑾被福喜这么一说,好生没脸,身后的丫鬟采莲站出来,道:“我们家小姐只是担心殿下的伤势,才前来探望,公公又何须说得这般难听?”
福喜冷眼瞄了采莲一眼,道:“福喜奉陛下之命,侍奉殿下,殿下身子不适,福喜心忧,请段大小姐回吧!”
段琼瑾何曾受到这等冷待,可碍于宸王和福喜的面子,只好温声软语道:“琼瑾只是心忧殿下的伤势,有所冲撞,望殿下见谅。琼瑾和殿下有婚约,殿下为国征战,外头都传殿下眼盲,琼瑾亦是读圣贤书长大的,懂得大是大非,怎么能弃殿下于不顾,一走了之呢?”
“琼瑾愿意到宸王府照料殿下。”
心高气傲如段琼瑾,向来都是男人哄着她,捧着她,众星捧月,她何曾像这日这般低声下气对待过一个男人?
福喜见慕廷钰不作答,便问道:“段大小姐可懂推拿?”
段琼瑾茫然地摇摇头。
“可懂施针?”
段琼瑾再次摇摇头。
“可懂煎药和做药膳?”
段琼瑾绝望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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