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歌，学会了。
跳舞，学会了。
可为什么唱跳一起，就不会了呢？
“那个，你们练得怎么样了？打算熬夜吗？”庄可颜看向苏黛青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动作还不是很熟，”苏黛青停下动作，像只树懒般贴在了Tina的身上，“不过真的好累，身体已经到极限了。Tina，要不我们再练会儿也走吧？”
“嗯。”Tina点了点头，默默拿出一瓶水递给苏黛青，“喝水。”
“是的，不要熬夜，熬夜状态很差的。”郑南珠操着不太流利的中文给大家分享经验，“至少也要睡两三个小时。”
“封闭式训练好苦！”星川舞子微微喘着气，“我这会儿动作记得差不多了，就怕回去一睡，醒来后脑海里又变成一片空白了。”
“熟能生巧，也许再练几遍就不会忘了。”孟枕月站起身来，将离她最近的那个摄像机当作镜子，擦了擦额上的汗，“来，我放音乐了。”
……
直播间里，网友们却是没有半点儿困意。
兜兜有糖：哎，心疼苏大小姐！不练就只能回去继承上亿家产了！
无敌小羊：怼脸拍！孟姐这颜值也太能打了吧？
冷酷的睿睿：怎么好像她有点故意的呢？
梦想家：孟姐真太拼了，不说别的，就论刻苦这一块儿，《顶流》好像没有我们华夏的选手能秒杀她！
苏打蓝：楼上我不同意啊！你去隔壁夏意晚直播间看看李稚渔宝贝再说好吗？
……
*
凌晨三点，孟枕月和宋羡音并排走在回宿舍的路上。
“枕月，你说姜知予她究竟是真的会了，还是放弃了？”宋羡音有些不理解，“如果这会儿放弃，一开始何必要来梨园春？”
“不知道。”孟枕月眸色深沉，“姜知予的心思，的确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莫非是想在网友们面前立个天才人设，私下里又在宿舍偷偷练习？
“无论如何，明天真的不能再让她拿C位了。”宋羡音四下里看了看，才凑到孟枕月的耳边，“下午我出去的时候，Leo哥让人递了话进来，目前你的人气榜排名是在第四的。”
“第四？”孟枕月眉头一皱，显然不是很满意这个排名。
“嗯，Tina暂列第一。郑南珠和姜知予，也在你的前面。”宋羡音刻意压低了声音。
孟枕月唇瓣紧抿，眉宇间也染了些不甘。
Tina和郑南珠就算了。
可姜知予，既没有公司砸钱打榜投票，也没有任何自带流量，粉丝体系估计都还不成熟，怎么就爬到比她还高的位置了？
而且，这姜知予，在初评级时，还是踩着她孟枕月上位的。
怎么说，她的粉丝们，也不可能给姜知予出头之日。
可这投票数量又作不了假。
难道，真如之前谣言所说，姜知予的背后，有金主？
“不过没关系，这个排名只是暂时的。公司也正在积极解决问题。”
见孟枕月的神色不太好，宋羡音出言安慰道：“而且，Tina只是rap和舞蹈不错，郑南珠也有短板。至于姜知予，她根本没怎么练习。你只要稳定发挥，拿下C位没问题。到时候，何愁没有人为你投票？”
“嗯，我会尽力的。”孟枕月收敛神色点了点头。
不过，前有Tina，后有郑南珠，还有一个姜知予拦在中间，要拿C位，哪有那么容易？
看来，得想想其他办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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