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雅注视着盟指的注视,她真切的感到了感受到了他的坚定。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整个纽约和纽约州被人民包围的苏军彻底成为了没头的苍蝇,仿佛各个地方都有美军。他们只能尽可能的逃脱这里,而盟指率领的部队在纽约的胜利大大激发了当地人民的信心,他们纷纷加入到了盟指的队伍。纽约强大的尖端工业基础加上收缴苏军在华尔街抢夺的资金,正好为盟指带来了启动资金和技术。同时谭雅和自己的老兵们策划训练计划,为队伍新增士兵和坦克手。她与士兵们亲密地互动,向他们传达她的决心和信念。士兵们被她的热情和毅力所感染,为保卫家园贡献自己的力量,而纽约原本作为华盛顿可能突破的方向直接变成了华盛顿坚定的后方。

一切似乎都朝着好的方向发展着。盟军指挥官成功清理了苏军的阵地,准备组织部队前往华盛顿提供支援。然而,就在这个时候,长久没有情报的华盛顿五角大楼突然来了一条命令,是卡维利将军的消息,他直接让盟指立刻前往北方支援美国腹地的科罗拉多州空军军事基地。

盟指和他的临时指挥部听到这个消息后感到十分诧异。他本以为最好的办法就是派遣自己训练有素的军队迅速消灭首都的苏军,以此阻止苏军沿海路向内陆进攻。而且,让总统杜根留在前线也存在巨大的风险,虽然说罗曼诺夫的上台是杜根在国务卿期间最大的错误,他发誓要亲临前线,但是首脑在前线对国家来说真的非常危险。

不过这还不算什么,更让他意外的是让他立即赶到距离三千公里外的科罗拉多州,其他的盟军部队就此待命。几乎所有人认为这更像是一种变相的夺权行为。这让谭雅对这个命令非常不满,甚至要怒斥卡维利,但卡维利将军作为与谭雅有过交集的人,当然知道谭雅的脾气,所以这样的任务还是以电报的方式传达,而不是通话的方式。

然而,谭雅并未掩饰他们的想法。她直言不讳地认为杜根总统想扮演危机拯救者的形象,而盟军指挥官的行动已经掩盖了杜根总统的影响力。派遣盟军指挥官和谭雅完成这个任务,将新组建的军队交给总统和他信任的卡维利将军,也是为了防止他认为的某些人,比如盟指等新兴的势力变得难以控制。

但盟指并不这样认为,甚至很理解总统杜根。作为杜根曾经的要好同学,而且是沙俄后人,亚历山大·罗曼诺夫居然在盟军指挥官将其扶持成苏俄最高首脑后背叛了盟军和他们的友谊,所以他不信任他们也实属正常,而且杜根总统居然认为他能守住华盛顿,肯定是得到了欧洲盟友的支持,毕竟苏俄在大西洋出现,欧洲盟友有一万个方法能断其后路。而且科罗拉多州也确实很重要,那里有盟军最先进的喷气式飞机和单兵火箭飞行技术两项核心科技,如果被突袭的苏军得到确实是很危险的。而他们或许是现在唯一能完成这个任务的存在,也为了彰显自己所发起的组织依旧隶属于美利坚,毕竟自己作为除了国土守备军外,自己已经成为了一个资金最雄厚实力最强大的势力,所以自己无论如何自己必须遵守总统的命令,保证国家的安全和稳定统一。

盟指联系刚刚夺回来的纽伯格机场的小队,在回复只有一架小型运输机能够使用后,盟指还是决定派遣一个志愿者班和自己同行,而谭雅则是第一个加入这个队伍,是的,她还是放心不下盟指,即便抛去个人感情,她知道只有他这样的指挥官才能真正带领美国走向胜利。

和对上级骂了一路的谭雅不同,盟指在准备的同时也不断接收着更多的信息,在更多地了解了这次任务情况后,他更觉得这次行动有必要了,单单从战略的角度去看,如果苏军占领了这里,他们就会很快复刻他们先进的米格战机技术。届时,苏军强大的就不仅仅有钢铁洪流了,还有强大的纵深能力,而且会压制美军强大的空军。而稳定住空军部队也能保障美军能够集中力量快速对某个点对敌人进行致命的打击。

面对着这个挑战,盟军指挥官决定接受这项任务,并开始紧急安排行动计划。他们知道时间紧迫,每一刻都可能影响到国家的安全。对于谭雅来说,虽然她对这个命令有些不满,但她知道自己必须服从上级指令。作为盟指最得力的先锋,也是最亲密的助手,她决定全力支持和协助盟军指挥官完成任务。

他们已经准备集合他们的小组并前往机场了。

在行驶到机场的路上,他路过了华尔街,这个曾经占据半个世界财富的大街,现在已经成为了一片废墟,随处可见的美元,和还没有来得及收拾的资本家的尸首,让盟指明白,战争之下,富人和穷人都是一样的,自己造的孽,总有一天要加倍返还到自己身上的。而他们积累的资金则成为了现在战争动员的资金,当然前提是这样纸质货币背后的实体还在,如果不在了,这些飘散在大街上的钞票或许真的就成了废纸。

虽然整个城市一片废墟,火药味弥漫着,盟军指挥官对未来充满了不确定性,但好在危机让人民也重新团结起来,他们看到是盟指和谭雅的车队后,他们都对其表示了欢呼,仿佛对其充满信心,相信通过他们的努力和团结,他们能够成功面对苏军的侵略战争,而人群甚至追随他抵达了机场。

在离开之前,盟军指挥官转身看着战地的废墟和残存的苏军阵地,心中涌起一股坚定的决心。他发誓要带领自己的军队战胜敌人,扞卫自由和正义。

而与之前的另外一边,那个被维拉迪摩排斥的苏军年轻将领亚历山大,也趁着这个间隙按照着尤里的计划离开了这里,也恰巧是这一次意外的撮合让亚历山大躲过了这次危机,而他和尤里的命运也正式开始交织在了一起....

那个指挥官就是被维拉迪摩赶走的指挥官,此刻的他按照上级的要求,准备带走一个连护送自己抵达华盛顿战场。当他抵达这个前线补给站营地,也就是谭雅和盟指渡过哈德逊河攻克的那个基地的时候,他就已经注意到了这个营地松散的军纪的危险性。

美制伏特加空瓶占满了营地,还有很多被他们裹挟来的平民为他们组装和维护坦克,甚至提供一些特殊的日常服务。

但是他善意地提醒了这个身为同学的指挥官要加强戒备,整肃军纪,但是他们并不理会,反而准备预判盟指可能的攻击方向的时候却遭到了人身威胁。甚至一个酒瓶子差点被这里的长官直接砸在脸上。

“你个臭丘八,以为自己的姓和总理一个名就忘了自己身份身份吗?沙皇的野狗!”

这句话刺痛了这个年轻指挥官的心。虽然和罗曼诺夫都是出自于沙皇血脉,但是自己的家到了他这一代几乎就没有什么了,反而苏俄建立后因为自己特殊的身份整个家庭遭到了批斗。

好在苏俄的战败因为美国在苏俄这边的宣传的需要,或者是纯粹的恶心苏俄,将他这些拥有沙皇血统的人搬了出来,自己才得以能够接受教育。但是到了这个时代,反而自己祖上的血统成了一种严重的负担,而自己又不能像罗曼诺夫那样绝地翻盘成为总理。

他是一个坚定地信奉斯大林主义的人,但却因为自己的血统遭到了鄙视。虽然在军校中表现优秀,但一直被其他人以血统来压制。这种侮辱对他来说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因此对于这个守备指挥官的态度他显得非常冷静。然而,他对苏俄的失望却在心中积压着。他曾以为被罗曼诺夫家族所信任的长官维拉迪摩会有所不同,却发现他只是苏俄最显着的代表罢了。这些情绪埋藏在他内心深处。

幸运的是,这个指挥官仍然遵守维拉迪摩的命令,并为他安排了一些额外的人手。这些人都是之前被关了禁闭的军人,他们被临时组建成了一个连队。和亚历山大一样,这些人都让指挥官厌恶。原因就是他们拒绝和那些以抢夺本地富民财物为目标的人一同行动。总而言之,现在的苏俄已经发生了变化,也许是因为他们对美国的仇恨导致的。不过,这已经不那么重要了,最重要的是他必须尽快离开这里。他知道盟军指挥官竟然能一瞬间炸沉四艘无畏战舰,这意味着对方肯定有足够的能力越过哈德逊河来追击,而现在的这支部队根据这样军纪加上军营走动的其他各类无关人员,几乎已经预示了这里的最终命运。

当亚历山大和他的部队向东南方向前进时,不久便遇到了一个女战士和她的部队,堵住了道路。亚历山大意识到他们同样是苏联军队,但面对数千人的部队,他感到有些困惑。他不知道这支部队的意图。但他知道,如果这支部队对他们不利,他的连队将无法抵挡。

亚历山大此刻最希望的是这支部队来押解他们或者自己的部队去面对军事法庭。但即便如此,他也不想让自己对自己的同胞动武。他觉得最好是先弄清楚情况,而且这支部队的长官已经在前方等候。

这位女军官是个娇小的身材,却展现出令人惊叹的英勇风采。她充满自信和坚定,眼神中散发出一种无形的阳刚之气。她的短披肩,微微卷曲的发丝与整洁的军装相得益彰,展示了她的专业素养和自信。她的肩膀宽阔,挺拔的身姿流露出不可撼动的气场。她的步伐和姿态表明她是一位军官,坚定地展示了她的决心和冷静的信念。她的举手投足散发着军人的铁血风范,同时又带着一丝优雅和温柔。她对待每项任务都充满热情和专注,以专业的态度和冷静的思维处理各种挑战。她不仅是一名军官,更是一个令人敬佩的榜样。她的出现让人感受到了女性在军队中的坚韧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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