亚历山大被索菲亚的话所打动,他紧握住索菲亚的手,感受到了她的温暖和坚定。两人的目光中充满了希望和决心,他们知道,虽然前方道路困难重重,但他们的信念将会引导他们走向胜利。他们决定一起并肩前行,面对未来的挑战。

此刻更高级别的官员出现了,此刻的索菲亚很想再继续和他待在一起,但是她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如果再和他在一起只会影响到这封信件的传递速度。也正是索菲亚离去之后,接待亚力山大的那个少将,则是对索菲亚快速跑动的背影,产生了表示了遗憾的样子。

看到这里亚历山大很想通过这个少将了解更多,毕竟通过他得知的信息是不会影响到索菲亚的,但是他只是交给了亚历山大一份信件,而且表现的并不想和亚历山大交流,不过即便如此,他还是选择了帮助亚历山大。“你可以慢慢地阅览这封信。”

这封信非常讽刺,那就是自己的父母和家族和他脱离了关系,也就抹去了他亚历山大的姓氏,以防止他牵连其他的家人,是的,毕竟这不是第一次,如果不是总理罗曼诺夫的名字叫亚历山大,他都会相信自己的父亲早就去改名去了,因为自己的父亲就是一个势利眼加胆小鬼,不过他也能理解,毕竟作为沙皇的后代分支,谁都不希望家族的悲剧重演。

对家庭失望的亚历山大直接被押解去了一个秘密军事法庭,还没等自己被辩护,就直接判定了枪决。对于这样的事情,他太清楚了,就像是自己的父亲被宣判一样,根本不给你任何辩解的机会。然而,亚历山大自己也没有预料到,也许是因为他的绝望,随即他的头被套上了黑色头套,并被押送进入刑场。

刑场的路不是很远,但是车速却异常的慢,并且经历了多个岗哨,亚历山大知道这是索菲亚安排的,她要在有限的时间帮助自己得到特赦,但问题是时间真的够吗?罗曼诺夫真的能接纳自己的建议?接纳建议就能释放自己?随着自己被押解到刑场,亚历山大也没有听到自己那个熟悉且一直渴望出现的动静,直到宣读自己枪决的开始,以及行刑人员的枪声响起...

让亚历山大意外的是自己并没有被杀死,而是被抹去了头套,同时一个熟悉的样貌出现在他的眼前,以至于他都认为自己抵达了另外一个世界,但是理智告诉他,自己还活着,那就是她亲自拿着罗曼诺夫亲自下达的死刑令,暂停了死刑,同时剥夺了他的名字,原本的卡德加·亚历山大已经被处决,而他将被送入莫斯科的列福尔托夫监狱...

而索菲亚除了宣读这个决定后,她甚至都不能和他说更多,她只是用眼神给亚历山大一个肯定。是的,此刻的他明白了,索菲亚救了自己,或许此刻的他明白了,索菲亚可能不仅仅只是一个高级别的特工。

不过亚历山大确实是想多了,是索菲亚告诉了罗曼诺夫情况不错,但真正让罗曼诺夫刀下留人的原因是苏俄确实迫切的需要强大指挥官,而亚历山大显然就是,但是至于忠诚,他还是需要接下来的观察,以及谋划一下如何恩威并施的方式去收服他,这才是罗曼诺夫真正的谋划,至于剥离他的名字只是为了迷惑那个潜在的对手尤里。

而此刻的亚历山大心如死灰,他知道这个监狱是非常严密甚至交流的地方,而且没有人能逃出这里,而且最关键的是如果进去这里,他们都会被除名,而除名之后,他们会带着一些羞辱性的名字成为自己的新名字,而他抵达之后,带上沉重的镣铐和沉重的手铐后,在狱卒呵斥的口中,他被屈辱的带到了自己的房间。

而在开始,狱警们对他进行了疯狂地人身攻击,亚历山大只记得他在被剥夺了名字后被赋予的代号:“异教徒”,这几乎成为他最后听到的话语。如果说他享受了什么待遇的话,那就是他拥有一间独立的房间,带有卫生间,并享受定期供应的美味佳肴。房间还配备了通风设施,并拥有一个几乎达到5米高天花板上的窗户。除此之外就是通过门口的铁窗看到那些囚禁在大庭广众之外更多级别更高的苏俄囚犯则是被封闭在铁笼子里,而且他们都异常地安静和呆滞,仿佛就像是没有灵魂的深度傻子一样,是的,亚历山大认识到,即便是这里的狱警都已经快疯了,更何况这里的受监押的犯人...

此刻,监狱距离红场还不到十公里。罗曼诺夫正专注地听取他的汇报,越看他的布局,越感觉到自己找到了一个在苏俄难得的天才。但他深信只有当一个人失去所有自由时才能真正了解他。换句话说,只有等这个超级远方的亲戚真正了解自己的时候自己就能决定是否重新起用他了。但他忽视了一个关键点,那就是盟军已经没有给他验证和收服罗曼诺夫的时间,以及这个亚历山大的心思,因为在失去自由之后,他也开始怀疑自己,怀疑自己的信仰是否只是幻想,以及一个真正的理想该是什么样子。

然而,受此打击亚历山大并不像年轻气盛时那样冲动,他更加懂得隐忍。毕竟,他不想在这个虽然离政治核心区域很近,但却毫无声音交流的牢狱中度过后半辈子。或许他根本没有想到这个地方也是斯大林曾经训练心灵部队的地方,而他的一些心灵异能也在这个时刻觉醒了。在这个曾经斯大林训练尤里、库可夫等人的地方,最后一个心灵能力者也在这里觉醒了。

在监狱中度过的时间越久,亚历山大越发感受到了孤独和压抑。他开始与自己内心的声音对话,思考自己的信仰和忠诚。他回忆起过去的战斗经历和苏联的理念,但心中却产生了疑问。这种疑问逐渐侵蚀着他的坚定,使他开始怀疑自己是否真的理解了自己的信仰。在这段时间里,亚历山大也渐渐发现自己拥有特殊的心灵能力。他开始能够感知到其他人的思维,这确实能缓解他无聊的状态,但是当他深入每个人思维的时候他更是感到自我怀疑,因为他所见到的人类内心都如同屎一样的肮脏,即便苏俄进入到了现在的体系,但这根本上和农奴时代没有任何根本上的区别,而当他注意到其他囚犯并见到他们的思维后,亚历山大发现他们也都有着类似的疑惑和挣扎。他们共同分享了对苏联的质疑和对自由的渴望。这种团结和共鸣让亚历山大感到他们并不孤单,他们可以一起寻求自由和真相,但是当他发现越是缜密地思考越是发觉到或许找到了那个原因,那就是个体的私心才是不能让他实现最终理想的最大障碍。他甚至意识到了尤里所作所为的正确性,但是行为的正确性,并不代表他所遵循的目标和自己是一致的。是的,此刻在彻底失去自由之后的亚历山大或许在此刻也真正了解了自己。为了纪念这一时刻,他彻底抛弃了先前的名字,接纳了自己现在的身份,这个名字完美地匹配上了他为自己别无选择的罪行,异教徒,这个词真的形容得恰如其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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