嫌疑犯看着痛叫的人,手一哆嗦,木板就松开挂在施博仁屁、股上。

实在太痛了,施博仁痛到额头冒汗,手握拳头先指了指嫌疑犯,才将木板缓慢拔出。

“在警署你都敢袭警!一祖,抓他坐牢,不坐够十年不准放出来!”

甘一祖立刻上前,踢了嫌疑犯一脚,然后将人反手按在墙角。

嫌疑犯脸侧贴在墙上,哭诉:“阿sir,用不用这么严重啊?不过一块木板。”

“一块木板?”施博仁捡起木板,作势要拍在嫌疑犯脸上,嫌疑犯吓得瑟瑟发抖,哀声求饶。

“可惜这块木板没到你脸上。”施博仁才恨恨把木板丢地上。

生锈的钉子上还挂着一点鲜血。

甘一祖看着就痛,嘶了一声,去扶施博仁:“仁哥,要不要去医院挂个号?”

糖水档老板的算命,简直不要太准了吧!

说要去医院,就真要去医院。

不去都不行。

施博仁痛的龇牙咧嘴,一手捂着屁股,心底又痛又慌。

痛的是这钉子真他妈锋利,慌的是去医院他是不是得换姓了?

老施家最后的血脉敢换姓,远在江城省埋着的老祖宗们会从土里翻出来,翻山越岭,淌过大海也要收拾他吧?

“巧合……一定是巧合。”

“人生中真是充满巧合与意外。”

施博仁强颜欢笑,双手合十朝空气拜了拜,“有怪莫怪,有怪莫怪……”

周风旭捡起地板上的香蕉皮,扔进过来收拾的清洁阿婆的垃圾桶,目光下移,看了伤口后拍拍施博仁肩膀,“去医院看看,钱找我报销。”

施博仁感激到泪眼汪汪,顺棍就往上爬,提出已经心心念念很久的问题。

“旭哥,你对我真是好啊,不如看在我伤了的份上,晚上一起请我们到欢乐吧喝酒啊?”

周风旭看了他一眼,笑了:“如果你再提欢乐吧,这次的事情麻烦你自己掏腰包。”

“明白。”

施博仁捂着屁股,委委屈屈的闭嘴。

督察办公室被打开。

女人短发穿着军装,不苟言笑,她先是看了一圈走廊的人,见施博仁捂着屁股,饶有兴趣的看着:“做咩啊?”

“没事,不小心擦伤。”施博仁气不喘脸不红就撒了一个谎。

开玩笑,在同事面前丢人就算了。

在女士面前还是要保持风度。

“多注意安全。”石玉冰讲完,目光投向旁边站着没出声的男人身上,点了点头。

“周sir。麻烦你进来下。”

办公室很大,墙上挂满了石玉冰年轻时候在警队的照片,还有各种体能项目的金牌。

石玉冰弯腰拿过桌面上的文件,“随便坐。”

周风旭靠边上的沙发坐下,石玉冰将案件报告递过去, “长沙湾女尸案已经告破,先恭喜你,上头对d组这次高速破案给予高度肯定。”

周风旭翻开报告,案件已经告破,石玉冰不会无缘无故找他,便又将报告合上。

“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说。”

石玉冰才没有拐弯抹角:“你知道最近重案组大家破案都很紧张,尤其a组一反常态,已经连续解决了好几单积案。”

积案都是一些线索太少,十几年甚至二十几年没找出凶手的陈年旧案。

a组最近接连破了三个,可想而知是多么风光。

反覌d组,虽然没有什么积案,但前阵子却多了一个惊天大案——人皮案。因为凶手作案手法残忍,先将人拨皮再分尸,造成了香江巨大的舆论影响。

关键是,没有皮的尸骨能保存下来的线索极少,到如今连受害者信息都没有确认。

案件侦破困难重重。

放到哪一组上都是惊天大雷,石玉冰都不知道有多头痛。

她心烦意乱的敲了敲桌,“上头催的很紧,现在全香江人都盯着d组,不尽快破案,如果出现第二个受害者,舆论将一发不可收拾,香江民心也会很恐慌。”

“我不希望这宗会变成积案,周sir应该明白我的意思。”

周风旭站起来,将案件报告递还,“d组一定会全力以赴破获这宗案件,madam可以放心。”

楚月柠出了九龍城警署后,并没急着回庙街,而是拦停一辆出租车后去了‘如意’风水铺。

黄老板见小姑娘又来,人还没到店内,他就放下报纸扬起招牌笑容,顾客就是上帝,他一定要拿出十二分精神和一百分的服务来迎接顾客。

“靓女,需要什么东西?”

“我要买一个罗盘。”楚月柠环视了店内一圈,除了风水行业要用的一些工具,店内还卖很多摆件。

比如各种菩萨、财神、甚至还有招财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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