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冬转着有些发酸的肩膀,

‘检阅’了一遍今天的鱼获,决定收工回家。

有了百分百中鱼的鱼竿,也失去了钓鱼的乐趣,

这样钓鱼,感觉跟上班一样了。

唯一的安慰就是,这些鱼给他涨了不少的海洋币,

还能送到海龙那里,再换成钱。

把东西都搬到电三轮上,看看四周没有人,

他又把鱼竿还给了系统。

去码头的路上,

他瞅了一眼暴涨到的海洋币,

乐得像个傻子。

到了码头,海龙正躺在沙滩椅上刷视频,

听到刹车的动静,抬头看了一眼,

“冬子,你咋又来了?找我喝酒?”

“喝酒没问题,你先看看这些鱼,能换几个钱?”

“你从哪儿弄的鱼?窝草,还有石斑?”

海龙扒拉着鱼箱和水桶,好奇问到。

“嘿嘿,中午闲着没事,就去甩了两竿!”

“这,全是你钓的?

不行不行,晚上必须我请客,

冬哥你赏个脸,给兄弟分享分享钓技!”

“这有啥好分享的,

竿儿甩出去收回来,鱼不就跟着来了嘛!”

“冬子,你知道你现在这副嘴脸,有多欠揍不?”

“哈哈,少废话,赶紧过秤给钱。

哦记得留两条我拿家去,晚上当下酒菜!”

“我今天不带酒了,得喝你买的!”

“没问题,地瓜烧管够!”

“小军,一会给你冬哥算完账,扣下200我买酒!”

……

两兄弟胡扯了半天,何冬手机滴答一声响,

又进账2300,

别说扣酒钱了,还凑整多给了几十。

毛估一下,他今天收入半万,

不管在哪里上班,都能算是高收入了。

跟海龙约好一会早点收工,早点去喝酒,

何冬骑着电三轮,

拉着桶里还剩下的一条石斑和一条大黄鱼,

匆匆往家里赶去。

半路上,

他从村里的小超市,买了一箱这里最好的白酒,又要了些熟食。

还给陈友打了个电话,可惜没人接,

应该是出海没回来。

现在船主们趁着还没禁海,多打一网是一网,

恨不得住在船上不回来。

到下个月就清闲了,除了搞养殖的,

水手们基本都闲在家里,造孩子或者打孩子玩,

要么就是喝酒打牌。

其实真正能闲着的也就他们。

船主还需要维护保养船只,

岸上的女人们需要修补渔网,

大鱼贩们跑去收远洋的鱼获。

小鱼贩则是连赶海的海货也不放过,

到了暑假,也是赶海的高峰期,

小孩子们都指望这个赚零花钱呢!

大家各有各的分工,各有各的活法,年年如此。

幸好禁海只是禁止渔船出港,单人单竿的钓鱼还是可以的,

不然,何冬就少了一条财路。

晚上喝酒的时候,海龙是带着媳妇来的,

正好能有人陪何冬老妈拉拉家常、说说话。

他媳妇阚红霞,娘家就是邻村的,

父亲在县供电局工作,

她也算是半个县城里的人吧。

吃到中场,两人吃饱先撤了,

饭桌上,只余何冬跟海龙还在喝着酒。

不过,何冬老感觉后背凉嗖嗖的,

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低声咬耳朵的两人,

他觉得一定是在谈论有关他的话题。

该不会是又要给自己张罗相亲对象吧?

想到这,何冬顿时感觉菜不香了、酒也不绵柔了。

熬到酒足饭饱,把海龙两口子送出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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