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神色各不一样，有的谈笑自若，巴不得天的人是自己。老天爷发布的是自己的高光时刻，或者黑料。
军阀们纵然要脸，却也不会无条件的要脸。在涉及这种没什么卵用的内部争论的时候，他们更希望自己出现在天，让全国的人都看到自己。
成为小六子，常凯申之后的第三人。
至于未来的黑料，他们更是不在乎。
人家小六子卖了东四省，常凯申卖了魔都，以及大半个燕京城。
自己一个小人物，何德何能能够在卖国面跟他们相提并论。
双方都不是一个等级的。
卖国，自己真不如人家。
或许是看客都来齐了，或者是时间到了。
在长长的黑白画面之后，才是正式开始。
“民国二十九年，抗日战争激烈时期，常凯申仍旧秘密跟小鬼子谈判。”
这一次，仍旧以画外音开始。
AI的声音并无任何感情波动，说的也是贴近北方官话的语言，华夏内部许多地方其实都听不懂这类话语的。
但只要是识字的人，都能知道眼前这一切代表着什么。
“时值金陵屠杀的第二年，三十万金陵人被小鬼子屠杀之后，常凯申在陪都巴州仍旧对内纵容嫡系，打压旁系军阀军队......”
“？？？”
一瞬间，在金陵城内的百姓都傻了。
他们看着老天爷的预警，结果看着看着整个金陵都没了。
三十万人被屠杀，这意味着什么，不言而喻。
他们战栗，每个人的脸都没了血色。
他们只剩下愤怒。
一时间，就算是常凯申身边的人看向常凯申的目光也变了。
在不知不觉当中，金陵沦陷也就罢了。
数十万人被屠杀，他们不寒而栗。
战场的小鬼子扛着膏药旗，在不断地进攻，他们在坦克，飞机的掩护下，长驱直入。
那黑白画面，在这个时候比任何彩色画面更有冲击力。
小矮个罗圈腿的小鬼子更在战斗之后，用刺刀屠村。
那是短短的一分钟，却又是长长的一分钟。
一分钟的无差别屠杀，哪怕有马赛克处理，但仍旧没人能够从阴影当中走出来。
北伐军，军阀的人们，他们看着这一画面，仍旧是咬牙切齿。
他们愤怒到了极点，后背也凉到了极点。
他们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情。
这小鬼子怎么就宣战了？
这金陵怎么就沦陷了。
这湘南怎么就被大火烧成灰烬了？
这豫湘桂怎么就大败了？
淞沪会战，徐州会战，龙城会战。
一次次会战之后，常凯申并未出现，但人人都知道这都是他主导的会战，他们听到了地无南北，看到了常凯申攘外必先安内的政策。
许多事情都在不演当中，常凯申没有露面，不代表他没有责任。
旁白当中的文字，语音都提及到了这个名字。
川军，粤军，桂军，地方军阀的军队在奋力战斗的时候，常凯申的军队却是不断溃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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