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下午,余长从张天口中得知柴宁从鹅城回玉溪的途中出了车祸。
闻言,余长一惊,道:“什么情况,人伤的重么?”
张天道:“人没事,只是轻微的磕碰,刚才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没有什么大碍。”
电话中张天问及了柴宁下来后的情况。
余长并未隐瞒,将自己知道的都告诉了张天。
张天了解情况后,挂了电话。
当天,余长乘车回到玉溪后,第一时间给柴宁发去信息,买了点车厘子,去看望了她。
检查结果显示,人没有什么大碍,仅是一些小伤,住院调养几天就可以出院。
柴宁开的车是公司配的,是一辆白色的蒙迪欧,已经开了两年多,2010年时,初为部门总监的柴宁能开上公司配的蒙迪欧已经非常不错。
出事故后,车头保险杠被撞碎,安全气囊弹出,柴宁的脖颈,额头受到了一定的损伤,但都只是小伤。
了解事情经过过,才知柴宁是因为疲劳驾驶,一时疏忽撞到了护栏上,好在车速不快,当时前后也无车辆经过,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实在对不住啊,柴大大,你下来帮我,却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事故。”余长来到住院部,将车厘子放下后,歉意说道。
此时的柴宁躺在病床上,已经卸妆,但丝毫不影响她的风姿以及那种骨子里就透露着的典雅气质。
“是我自己疏忽造成的,与你无关,你不用觉得歉意。”
余长欲说,但柴宁接着又问道:“鹅城的项目进展如何了?”
“黄工那边的图纸还没有出来,我了解了一下,大概下周二左右会出来。”余长如实交代。
“那就好,图纸和设计架构出来后,第一时间获得,让工程部,技术部以最快的速度对照图纸和设计架构出方案。”
余长点头应了一声,接着道:“柴大大经验丰富,我想请教一下,届时价格报到多少合适?”
柴宁想了一下,道:“此项目未剥离前的价格在560万元,而我司采用的是锐捷的数通设备以及深信服的网安设备,正常的报价折算,应该比560万再低一点,我的个人建议是报520万左右。”
“嗯。”余长应道:“柴大大的建议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
柴宁转头看了余长一眼,道:“不用喊我柴大大,那是江湖代号,你可以直接喊我柴宁,或者如若你不介意,可以直接喊我柴姐。”
柴宁是高傲之人,骨子里面似乎透着与生俱来的高傲,管理团队也极为苛刻和严格,因此,手底下的兵都比较怕她。
但余长接触下来,发现柴宁对待工作一丝不苟,不容半点马虎,但为人相处,却并不像外界传言一般。
慈不带兵,或许就是因为柴宁严厉要求自己,严格要求手底下的兵,她的团队才能一如既往的破阵杀敌,创造一个又一个记录和神话。
“好,那我以后就喊你宁姐了。”
两人相视一笑,余长给她洗了车厘子,柴宁吃了几个,两人又聊了半小时后,余长离开。
周一是正常的部门销售例会,在会议上,余长将项目的进展向部门经理黄视通做了汇报,黄视通并未给予任何建设性建议,仅让余长继续跟进。
销售会议结束,余长去了张天办公室,单面向他汇报了项目的进展,以及接下来的打算。
张天在打扫自己的办公室,这是他一如既往的习惯。
“继续跟进,这个项目按照此节奏下去,不出意外,应该有百分之七十的胜率了,继续加油。”
余长接着去了人事部,填写了出差申请,又去财务部核验出差发票,报销了出差费用。
下午,余长再次坐上了前往鹅城的车。
坐在车上,余长反思这个单子的得失,从年前初试水,到后面轻而易举获得房筱霖的清单,再有赵副约黄工,促成测试,演示,再到修改设计图纸。
又有柴宁的点睛之笔。
这一路走来,是不是太顺利,或者说运气太好了一点。
余长有点不敢相信,他心中有种患得患失的感觉,总觉得哪里似乎还存在着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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