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怕了!”
孟哲更乐了,果真是年纪小,禁不住激。
小姑娘上下打量下眼前人,大言不惭道:“我是怕伤了你。”
孟哲哈哈一笑,“还没比呢,你怎知肯定会伤了我?”
“你想清楚了,我手中剑法可不是浪得虚名,剑一出鞘,不见血不还。”
想到这姑娘刚才在台上一招一式,腕力不足,根基不稳,空有其形,说是武剑实则是剑舞,花拳绣腿。
孟哲笑笑,“没关系,比武嘛,受伤都是家常便饭。”
“好啊,既然你不怕,那我就跟你比划两下。”女子说着抽出宝剑,可不知又想到了什么,又将剑插回到鞘。
“算了吧,刚都说了,你是太师之子,这身份何等尊贵,真要有个三长两短的我可赔不起。”
孟哲这下不乐意了,难得看到个有别于淑女闺秀的女子,如此与众不同他可不舍放过,“那怎么行,都说好比试了,怎能出尔反尔。”
“我看姑娘虽年纪小,但习武之人从来说一不二,说出口的话怎么能随意收回呢?”
女子不以为然,“我知道京城的一些贵公子也骑马射箭,习拳脚功夫,可那不过是贵公子健身之技,真要真刀真枪根本不堪一击,你还是省省吧,再者,家传绝学是用来战场杀敌,不是陪人玩儿的。”
“谁说要玩儿了,在下是真心实意领教。”孟哲神态认真,像模像样道:“至于姑娘担心的,没关系,任何事情在下自己担着,绝不怨恨姑娘。”
女子无心再跟他纠缠,“你不怨恨不代表家人不怨恨,我还是不找那个麻烦了。”
孟哲赶紧拦住要走的人,“既然姑娘担心,那这样吧,你我立下生死状,擂台比武生死由命,伤亡自负,无论怎样事后谁都不寻仇,这样可以了吧。”
见小姑娘眼中质疑,孟哲笑了笑,一甩衣袍大步走向主台,提起笔,潇洒利落写下几行字。
一听说有人立下生死状比试,立时吸引了一大群人围观。
“来真的呀?”女子凑到跟前。
孟哲笑盈盈看着她,“怎么,怕了?”
“我才不怕”小姑娘双手环在胸前,抬起下巴,一副天不怕地不怕架势,“我是担心你。”
“我可再次提醒,我的功夫是经名师传教,实战积累,你不是对手,劝你最好不要跟我比。”
周围人哄的笑开,对着女子指指点点。
“我瞧姑娘也是个痛快人,怎么这般磨蹭。”孟哲懒得废话,直接在生死状签字名字,沾上印泥的手指利落摁下。
看着鲜红手印,女子眼中似笑非笑,“想好了?”
“生死状已立,还有什么好说的,若是痛快人就开始吧。”
那姑娘接过笔签下自己名字。
银剑出鞘,飞速旋转,两团身影打斗成一片,剑宇相击,尖锐的响声在空气中划开。
台下人们看得热闹,兴奋的鼓掌欢呼。
孟哲身形矫若游龙,出手又快又准,大有风雨欲来之势,任是小姑娘身姿灵巧,在这个男子跟前也只能移动身法躲避攻击,眼中却闪烁着坚定光芒,仿若处于劣势也不愿轻易放弃。
男女比武,附近人们都凑过来围观,叫好声此起彼伏。
剑光闪烁,划破长空,在孟哲猛烈攻击下,纤巧的身姿被逼得节节败退。
眼看掉下擂台,就在孟哲得意之时,却见眼前女子轻盈一点,身子凌空跃起。
刹那间,银剑发出阵阵寒光,还未看清,就见剑锋猛烈刺来,如银蛇飞舞直直逼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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