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轮游戏,1组和3组闹出了些变故,一个人都没有标识,双双零分。

周义新的胜负欲上来了,看着那边闹了热闹,但是没管,在人群中大喊着“岱宗夫如何”的暗号,标记了八个人。

结果数据揭晓,他只标记对了四个人,加分减分一抵消,这句还是零分。

“感谢谦让。”陶庭相拍了拍他的肩膀。

谢梦鸽在一边很不厚道地笑出了声。

周义新神色莫辩,最终叹了口气,嘴硬道:“是我故意让着你的。”

【目前积分排名:】

【1组,郑蔚如,褚彦哲,433分。】

【3组,陶庭相,谢梦鸽,138分。】

【2组,周义新,杨绮雯,109分。】

“下面进入第三局游戏,大家看好手中的剧本。”

陶庭相翻开剧本:“这一轮的游戏是情景剧本杀,还有搜证游戏。”

“地点被安排在了拍摄现场之外的剧本杀店里。”杨绮雯也表示疑惑

“本来不是的,”主持人有点尴尬,“只是现在的状况明显不适合第三轮的游戏了,我们就改变了原来的外出活动,为室内活动。”

陶庭相懂了,这是因为刚才的事情,外面闹起来了,一时无法收拾,第三轮游戏也不太好推进,便只能迁移阵地,临时转为室内项目。

陶庭相隔着桌子和郑蔚如对视一眼,后者触及她的视线,冷哼一声,没说话。

“狗咬吕洞宾。”谢梦鸽明显意见不小,在一旁低声道,“还害的你被被冠上了‘胆小怕事’‘软弱妥协’的帽子,干嘛要帮他呀。”

看出来郑蔚如的路人缘确实差了,这边就有黑粉本人呢。

感觉手中的剧本是节目组刚从附近的剧本杀店里挑来的,只看是个六人分三组的游戏,并不太贴合几人的实际情况。

陶庭相翻开了自己手中的剧本。

【故事背景介绍。】

【沙漠中发现了旧玛兰德克文明的存在,贫困的非洲人建设此地为旅游景点,吸引来自全世界的游客参观。】

【你们也是其中的一部分。】

【但你们的目的不是沙漠的风光和神秘的古文明,而是宝藏,据说其神秘法老的坟墓中有着价值连城的宝藏,你们两两组队,进入这里。】

【偌大的古文明,只有你们六人能进入,这是巧合,还是说,这里隐藏着来自前世今生的轮回,深埋着更深的秘密。】

六个人围坐圆桌一圈,阅读着自己的身份和任务。

陶庭相阅读着自己的身份,是个家境富裕的女医生,最好的朋友是一位大学认识的同学,你们在同一科室工作,相同的年纪和读研经历让你们彼此间存在一定的竞争关系,但你们的关系仍然很好。

因着一次升迁失利,你的朋友获得了升迁,成为了科室副主任,你感觉有些难过,选择了有一定危险性的援非计划,朋友接受任务来到沙漠,逗留几天,来找你玩,你给她介绍了当地的景点。

不幸的,你们两人在游玩的过程中误入了法老的坟墓。

陶庭相把“误入”两个字圈出来,这一点似乎与大题干上的“探寻宝藏”相违背。

【主线任务1:寻找法老坟墓中的宝藏,以寻觅数量多者积分多。】

【主线任务2:探寻前世故事,并梳理身份故事脉络,踩点得分,祝你好运。】

【隐藏任务:待探索中……】

陶庭相所见的内容同时被直播出去,观众以她的视角开始观看。

“也就是说,最后的胜利结算,是要看积分的,”陶庭相思索着规则,“第一轮游戏积攒积分最多的1组,是有很大优势的。”

时间到了,录音亭门封解开,六人出来,围站一圈。

“游戏正式开始,进入第一轮的交流环节。”

【第1组发言。】

“我们是爱人,”褚彦哲第一个开口道,“恋爱三年后结婚,彼此相爱,这是我们蜜月旅行中的一站,我们希望留下深刻而美好的回忆。”

“是的,”郑蔚如就像是热恋中的少女,“我很爱我的丈夫,他温柔体贴又可靠,当年我不顾父母的阻拦嫁给他,这是我一生中做得最正确的决定了。”

【第2组发言。】

“我和这个王八蛋,是同父异母的兄妹,原本的交际不多,因为不想认这么个便宜哥哥,所以离家出走来这里旅游,我俩关系一点都不好。”杨绮雯说道。

“妹妹,别这么说,你哥我可太伤心了,”周义新说道,“我可是追你过来的,父亲很担心你的,玩够了就回家吧。”

【第3组发言。】

“我来沙漠已经有半年了,是因为玛兰德克病毒而被调任援助此地的医生,”陶庭相开口道,“这是我大学同学,我们一直是好朋友。”

“我是来取病毒样本的,虽然是工作原因过来,但和朋友交流也很重要,所以我想多留几天,见识一下当地的风光。”谢梦鸽说道。

【第一轮发言结束,下面进入搜证环节。】

【第一轮分组搜证。】

“我发现一个问题,”陶庭相开口道,“三组参与游戏的人,在自我表述中都没有提到‘寻找宝藏’,包括你我二人,都是奔着旅游或者工作来的。”

“你是唯一留下工作的人,”谢梦鸽说道,“感觉这种搞特殊的身份,都不简单。”

陶庭相笑了一下,没出声。

谢梦鸽现实中有时不太聪明,玩这些游戏却是个高手,一句话就猜中了,她资料中的记忆并不完整。

【你有过失忆经历,未知的事情尚有困惑,请积极探索。】

陶庭相在心中盘算着,要找的话,应该先翻一翻自己的房间,看看那里面有什么线索。

但是三组交叉查证,他们先来到了郑蔚如和褚彦哲的房间。

——大床房。

“枕头下面一把小刀,还很锋利的样子。”谢梦鸽翻到了东西。

“谁的枕头下面?”陶庭相问道。

“额,两个人,”谢梦鸽左右手各拿了一把小刀,“两个人枕头下面都有小刀,这难道是某种情侣间的约定吗?”

“这定情信物挺特别。”陶庭相说道。

“而且是开了刃的。”谢梦鸽用头发试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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