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鼓掌,让我们用热烈的掌声欢迎姜玉楼老师!”
台下的众人都震惊了,眼前这个年轻人就是姜玉楼老师?
他的年纪甚至比场中有些人的孙子年纪还小,这……这不是胡闹吗?
这么个年轻后生,能给他们这些知青和作家上课?
就当台下有人准备反对的时候,主持人又道:
“姜老师是咱们阳平县最年轻的作家,甚至可以说是刚接触写作没多久。可是他第一篇作品投稿就被《当代》文学杂志采用并决定发表。哦,《当代》是人民文学出版社旗下的文学杂志。
六月份,第一期《当代》杂志就会出版发售,有兴趣的同志可以到邮电局订购,就当支持我们姜老师了。”
主持人说得幽默,但是台下的知青和作家却笑不出声来。
大家还处在震惊中,这个年轻的后生第一篇作品就发表了?
虽然没有听过《当代》杂志的名字,但是人民文学出版社大家可不陌生啊。
那可是属于礼部领导的,谁敢轻视。
想通了之后,大家再也不敢小看台上的后生了。
姜玉楼看着台下的反应,他也挺满意的。
“各位同志大家好,我就是姜玉楼了。”
简单做了自我介绍后,姜玉楼幽默地说道:“其实接到通知,要我参加这次讲座的时候,我是拒绝的。我何德何能啊,一个一只脚迈进作家圈子的小子,何德何能给大家讲课。”
“当时我就给我们阳平县高中的高老师说,不行,这个讲座我不能参加,在场的都算是我的前辈了,我怎么能给前辈上课?”
台下众人静静地听着,不时点点头。
他们也是这么想的,虽然他们认可姜玉楼作为作家的实力,却不认为他能教他们什么东西。
姜玉楼面带微笑地询问道:“可是,高老师一番话改变了我的主意。同志们知道是什么吗?”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的,然后默契地摇摇头。
“高老师说:你小子知道自己几斤几两是好的,没有迷失在名利中。你以为县里不知道你资历浅,能力有所不足吗?不,是知道的。参加座谈会的知青作家很多都比你强,写作上你又有什么能教的?”
“但是,为什么还是点名要你去呢?因为县里的作家们写得比你好,为什么大家的作品不能上报刊,而你的可以?虽然你不一定可以说出个所以然,却能给大家提供一点建议。”
姜玉楼笑了笑,“我当时一想,高老师说的对,如果我能尽一点绵薄之力,可以提高同志们对于文学杂志的喜好的认知,那也算我只一趟没白来了。”
“啪啪啪!”
台下的掌声很热烈,姜玉楼的低姿态赢得了大家的好感。
能力暂且不说,人品是没问题的嘛。
“姜老师,说说吧。”
“姜老师,我们想听听你是怎么写作的,有什么技巧没有。”
“姜老师……”
姜玉楼的幽默发言反而点燃了现场的热情,一些年轻的知青和作家对感官不俗,也愿意听他讲。
“行,既然各位同志感兴趣,我就讲讲好了。我是阳平县上河村的人,目前还在上高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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