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咳咳咳!啊咳咳咳!两位稀客,这是要走了么?”

本花我一听,立马猜到是那条老黑狗在找我搭讪,只听它边咳嗽边说道:

“不过这时候也太早了吧,就不能吃过早饭再走么?!”

“噢汪!不早不早哩,大爷!”

本花我连忙解释道:“我们俩还有事儿哩,所以不敢耽搁太久呀!”

“啊咳咳咳!”

它又咳嗽道:“那以后可要常来啊,恕不远送你们俩!”

“噢汪,大爷你忒也客气哩,不用送!”

本花我随口说道:

“而且你也送不了呀,毕竟你已被拴在在大狗圈上哩,除非你能把大狗圈背在脊梁上,然后起身远送我们俩!”

“啊咳咳咳,说的也是!”

它明白过来道:“那好,一路顺风吧!”

“噢汪,差点儿忘哩,大爷!”

本花我又不失礼貌地道:“也欢迎你以后常去下里巴屯子哩!”

“啊咳咳咳!”它又咳嗽道:

“谁稀罕去那个穷困苦哈的地方呀!

要多穷有多穷,除非是闲得慌,啊咳咳咳!啊咳咳咳……”

本花我懒得再搭理它哩!

径直地领着远山,一前一后地溜出了院门儿,准备先趟出富裕屯!

……

天色已然透亮!

但却天降大雾,到处雾蒙蒙的!

这对于远山和我而言,既是好事儿,又是坏事儿!

说是好事儿!

乃因大雾笼罩起了整个富裕屯,这样可以掩护着我们跑路!

说是坏事儿!

又因大雾遮挡了我们的视线,不好分辨方向呀!

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哪里趟呀!

实在没辙,只得乱趟!

我索性把自个儿也当成是一名瞎子,这样就和远山就凑成了对虾!

但也不能说成是甚么都瞅不清!

当然这可不是对远山而言,而是专门对本花我而言,毕竟有雾或没雾,对于两眼一抹黑的熊孩子远山而言,哪里有甚么分别哩?!

本花我净找空地儿趟!

尽量远离富裕屯的那些庭院人家!

“哈哈!小花!”

远山忽然大笑道:“我怎地感觉好像天降大雾了呀!”

“噢?!噢汪,远山!”

本花我惊道:

“这个你也能感觉得到?!那么你是怎么感觉得到的哩?!”

本花我压根没指望远山回答我!

顶多不过是想自问自答罢哩,但我势必要好好地琢磨一下,他到底是怎么感觉得到的哩?

“哈哈,小花,我都闻到了大雾的味道哩!”

远山忽又道:

“嗯嗯?好清新的大雾呀,而且扑打在我的脸上,还湿蒙蒙的哩!”

本花我正在琢磨时,远山居然回答了我!

嗨,说的也是!

他应该能感受到大雾,扑打在他英俊的脸庞上!

他应该也能闻到雾气的清新凉爽!

他又用他俊俏的鼻梁子,欣喜地呼吸着大雾,两侧的鼻翼一鼓一翕的!

“雾里看花隔一层,雾里望山不见峰……”

远山忽地哼唱起来小调儿道!

“噢汪,远山!”

本花道:“既然你这么有灵气,那么我们俩就一起来作诗闹儿玩吧!”

远山只顾自唱,哪里会理睬本花我呢?!

这时!

我们俩已渐渐趟出了富裕屯,身后那一阵阵的鸡叫声,远远地传来!

“噢汪!远山!

雾里看书不见字,雾里望人不见书!”

本花我随心所欲地瞎吠道:“鸡声茅店月,巷口听犬吠,人迹板桥霜……”

“哈哈,小花!”

远山道:

“我的耳朵都听见大公鸡打鸣哩,我家也有大公鸡,天天早上都打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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