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林深处
白戈的父兽维持着冷静,抽出手打向身上的艾米丝。
不一会,艾米丝被打得鼻青脸肿,但仍然死不松手。
他只能将人朝树上生撞。
没两下艾米丝便晕了过去,摔在了树底下。
匆忙离开的族长没注意到腰间的兽牌被扯掉。每族的族长都会在腰间别一块兽牌,以便兽人识别族长的身份。
牌面上是一只栩栩如生的老虎,背面刻着“白”字。
停留在“案发现场”的白戈察觉到事情的不对劲。一寻便发现父兽和那个雌性同时消失了。
怎么会如此巧合。
白戈将木屋周边都找过了,却没看见父兽半点影子。
就在他转身准备去别处时,看见一个兽人踉踉跄跄的从远处跑来,身上的兽袍被扯开大半。
他皱眉想移开视线。
那人从黑暗的树丛里跑出来,月光照在脸上时。白戈才认出来。
见父兽跑回自己的木屋里,没有发现不远处树底下站着的人。
白戈没有上前追问。
视线看向他跑出来的方向。
白戈大步走进幽黑的木林,不太平稳的路上有很多硌脚的沙石。
没走多远,一个倒在地上的雌性闯入他眼底。还没看清脸,他就已经能猜个大概了。
是艾米丝。
她脸肿得很高,五官挤在一起,让他不忍直视。
白戈试探她的鼻息确认人没死后就不打算多管。
但他还有一件事要确认。
白戈的视线扫到她紧握的手心,兽牌的一角露了出来。
他很熟悉,仅仅看一眼就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白戈眼色一沉,快速将兽牌从她手中抽出,离开了这处。
木屋内
白戈的父兽大汗淋漓,已经将吸入的少量香气带来的毒性逼出体外。
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花香。
他起身打开门,让房内的香气散尽。
“父兽?”从暗处走来的白戈缓缓开口。
白戈的父兽猝不及防被吓了一跳。
“你走路怎么没有声音!吓了我一跳!”他抹了一把额上的汗。
“父兽看起来很累,是去做了什么事吗?”白戈唇角挂着一抹淡笑。
“这、这么晚了我能去哪!”
“只是做了噩梦被吓醒,想出来透透气罢了。”他不自然的摆手。
“是吗。”白戈的视线上下扫量着他。
“倒是你。这么晚了不在屋里待着。来找我是有什么重要的事?”他快速将问题转移到白戈身上。
“的确有很重要的事。”白戈从身后拿出一块兽牌。
“父兽看看,这是不是...”
“我的兽牌怎么会在你那!”他伸手想抢夺,白戈快速躲过。
见他反应激烈,白戈看向他的目光带着审视。
“父兽猜,我在路上遇见谁了。”
“我怎么知道!”说出这话时,他忍不住心颤了一下。
“她和我说,迷情花的事,是您指使的。”白戈放慢语调,一字一句的说着。
“什么我指使的!你在说什么!”他神色慌乱,若是细想便会发觉不对。
失去意识的艾米丝又怎会那么快就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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