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赢煕掀开被子的一角躺了下来,他一只手把她搂进怀里,她的身体僵硬了一下,只听他充满磁含有笑意的声音响起,醒了?周笑恩眉目含情的瞪了他一眼。
江赢煕用暗哑的声音对她说:媳妇别玩火,你放心,你不同意,我不会动你。
周笑恩傻傻的问道:你会不会不舒服,等她问完,才知道自己问了什么,她把头埋进他的胸膛,装起了鸵鸟,他知道他的小妻子是个脸皮薄的,顿时闷笑出声,胸膛一颤一颤的。气得她,在他胸口捶了一下。
江赢煕配合的闷哼了一声,她捶的并不疼,而是酥酥麻麻的。他翻身而下,他的手还垫在她的脑后,他微侧着身子,不至于压倒她,另一只手却扶住她的腰,死死按住,然后吻了下来。她的嘴唇被它吸吮的发麻,她情不自禁的咬住他的舌尖。两个人的舌尖在和彼此纠缠,喘息之间,她想说点什么,他的唇舌再度抵了进来,他的吻从额头、脸颊、锁骨一路向下。她娇吟的声音不断,她浑身颤栗,江赢煕艰难的抬头问,媳妇,可以吗?她无声的搂住他的脖子,她迅疾的吻住了他,虽然她什么都没说,他知道她愿意真正成为他的女人他的妻子。他翻身而下,她彻底成为了他的女人。只听她痛呼了一声:痛,痛的她想要逃离,可他怎么可能给她逃离的机会?马上用亲吻转移她的注意力。看到她眼里的泪花,心里一阵心疼,他亲吻着她的额头、脸颊,直至耳侧,心疼的说道:媳妇儿,我知道你疼,但什么事我都能依你,唯独这件事情不行,因为只有这样你才能成为我独一无二真正的女人,我真正的妻子,也是我爱你的一种方式。周笑恩觉得随着疼痛的减轻,很快美妙的感觉袭击着她,极度缠绵中的两个人都享受着登上云霄的快感。他们都想要彼此,想要更多、更多。
窗外的月亮羞红了脸回家了,只剩下屋里缠绵的两个人经久不断。
周笑恩不知道什么时候昏睡了过去,江赢煕端了温水给她擦拭身体,认真的擦着每个地方。擦洗的过程非常煎熬,他用很大的毅力才控制住了自己。
不知道几点了,周笑恩是被热醒的,她想逃离热源,不过怎么也逃也逃不了,这时她发现他紧紧搂着她,和她紧密相连。
周笑恩不敢乱动,不过她也动不了,因为江赢煕紧紧的抱着她。她看着闭着眼睛的男子,面如冠玉。她用手轻轻的描绘着他的轮廓,这是她的爱人啊!周笑恩的耳根红透,睫毛微颤。其实江赢煕早就醒了,他就是想看看他的小媳妇儿在干什么。感觉到媳妇儿轻轻的摸着他的脸,他嘴角微勾。周笑恩看到江赢煕的笑容,就知道他早就醒了。
周笑恩就想要撤离他的怀抱,他感觉自己的忍耐程度到了极限,他怎么可能给她逃离的机会。
周笑恩的身体也很不好受,想要逃离,在那扭来扭去。这时江赢煕倒抽一口凉气,他翻身而下,用魅惑的嗓音说道:媳妇,你既然醒了,也饿了,我来负责喂饱你,不等周笑恩说话,他吻住了她。
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的两人终于停下,相拥而眠。这一晚上两人都第一次尝到了情爱的滋味。周笑恩累的手指头都不想动,她用她那媚眼如丝的眼睛狠狠瞪了他一眼,并说今天你去那个屋睡。
江赢煕讨好的说道,媳妇,你忍心让你的男人单独睡吗?他刚开了荤,他怎么可能单独睡。
周笑恩被他可怜兮兮的样子,弄得哭笑不得。周笑恩知道说不过他。周笑恩说:那就要约法三章,她说这样的事,我们不能每天都做,最多三天一次。江赢煕故意逗她,认真的说道,媳妇什么事不能每天做?
周笑恩听着她无赖的声音,气的她咬了他一口,他用酥麻的声音,喊了声媳妇,周笑恩怕他又要乱来,威胁道,你如果再乱来,你就去那屋睡。
江赢煕听了哀嚎一声,说:媳妇不带你这样的,你这样我怎么受得了,他凑近她的耳朵说:媳妇,我们每天少做一次行吗?如果你累了,我可以……
周笑恩听着他越说越过分的话,羞得捂住了脸。
看到小媳妇这么可爱害羞的样子,忍不住又要了一次。气的周笑恩拿眼睛瞪着他,恨不得把他瞪出一个窟窿来。
江赢煕讨好的说:媳妇别生气了,我给你去做饭,你再睡会。就这样江赢掀开被子起床,眼尖的发现床单上有朵朵梅花,这证明着小女孩彻底变成了他的女人、他的小妻子。
他嘴角的弧度更长了。
周笑恩趁江赢煕出去的时间,匆忙喝了口空间井水,身体瞬间好受了不少。她现在每天喝空间水已经不像第一次那样排毒素了,她发现每天喝也会排毒素,只是不像第一次那么明显,她猜想这可能证明,她身体里的毒素不多,如果隔一段时间再喝,可能排的毒素就多了。是不是找机会让江赢煕也喝点空间水,这事不能着急,以那男人的观察能力,肯定会发现异常。自己要好好计划一下。
江赢煕洗漱完,就学着周笑恩学做面的样子,做了两碗手擀面,他献宝似的端着碗来喂她,看到媳妇还在睡,他凑近她,小声的叫着,媳妇,媳妇吃了饭再睡。周笑恩真的饿了,她想做坐起来,身体传来一阵酸痛,又想到她没穿衣服,狠狠瞪了他一眼,并说道,你转过身去。江赢煕看她可爱的样子,顿时爽朗笑出声。媳妇,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看过?别气了,来,我给你穿衣服。周笑恩本来不想让他穿,但又拗不过他。
周笑恩被他无赖的样子气笑了,算了,他想穿就穿吧,她闭上眼睛任由他在她身上胡乱的抚摸,引得她阵阵颤栗,过了很长时间才给她上衣服。不过煎熬的可是江赢煕,尤其是看到小媳妇明月般的容颜,腰肢纤细,盈盈一握,苗条的身段窈窕玲珑,凹凸有致,夺人心目。他一度认为他的自制力是他的骄傲,尤其是转变后的小女人,他的自制力一直考验着自己,差点把持不住自己。但是这种考验和把持不住,只是因为眼前的小女人。
好不容易穿好衣服,周笑恩看他整理床铺时,发现他把那条带“红梅”的床单认真的叠了起来,她红着脸不解的问,不去洗吗?你叠起来做什么?他贴着她的耳朵的说:我要好好保存,一辈子留着。然后又偷了个香吻。
周笑恩:……
江赢煕想喂她吃饭,她说:我还没刷牙呢,你抱我去刷牙。这样的事,江赢煕求之不得,江赢煕抱着她去刷牙洗脸,两个人像连体婴一样,又抱回去。然后,两个人你一口,我一口的把两碗面条分吃完了。周笑恩笑眯眯的夸奖道,做的面条不错,继续努力。说罢,在他唇上印下一吻,站起来就跑,不过江赢煕是谁?怎么可能给他逃跑的机会,长臂一伸,小女人又回到了他的怀里,唇也随即压了下来,两个人又来了一次滚烫人心的热吻。
一热吻闭,周笑恩在他怀里喘着粗气,愣了好一会才说道,我们今天还要去准备请客的饭菜,都怪你,我们起得那么晚。
江赢煕下巴抵着她的头,轻,嗯了一声,轻声说:都怪我。
两人正要出门,一个士兵前来报告,营长你家里人来电话了,江赢煕听了,看了周笑恩一眼温润地说,我去看看。
周笑恩点点头说:快去吧。
回去的路上士兵一直在想,他怎么感觉他们营长变的不一样了,他们营长可是有活阎王的称号,怎么现在笑得那么开心。
江赢煕想到父母打电话,肯定有急事,因为村里没通电话,打电话要到县里,不自觉的加快了脚步。江赢煕很快到了部队,到的时候电话已经挂了,可能等的时间长,怕浪费电话费。江赢煕因为不知道对方在哪打的电话,只能等对方外打过来。不一会电话就响了,那边传来河东狮吼的声音,江赢煕不用听,就知道是自己老母亲的声音。旁边的士兵听了,噗嗤一声,笑出声。被江赢煕眼睛一瞪,慌忙出了门。
只听电话那头吼道:臭小子,你结婚那么大的事怎么不和家里人说?皮痒了是不是?
江赢煕能感觉到她的母亲大人很生气,马上安抚道:妈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笑恩是个很好的姑娘,我和笑恩是领导介绍的,然后主持的婚礼,他这样说也没错,毕竟周笑恩的父亲是领导,只是不是他的直属领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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