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佗生这个暗室很特别,关震云抱着巴桑坐在里面能通过碗柜间隔处安装的小条子影影绰绰看到外面,
这个小条子应该是类似水晶一类的材料,在暗室里听外面说话也很清楚,
“有一个受伤的男人,带着一个婴儿跑到这边,你看到了吗?”,一个沙哑嗓子冷冷地发问,
巴桑从问话人的声音和身材来看,正是那个曾忠义。
苗佗生不紧不慢地回道:
“没有看到,昨天晚上外面传来一片狼嚎声,
如果有人受伤,又带着一个婴儿,那就危险了,
狼群闻到血腥味,肯定追他,现在可是冰天雪地,狼群饿啊!”
曾忠义呵呵一笑,“你说的可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昨天晚上没有下雪,你可以去看一下,说不定能看到狼群脚印”,苗佗生语气平静。
旁边一人突地一声大嚎:“你骗人,肯定是你救了他们”,
他说完这句话,刷的一声拔出一柄长刀,架在苗佗生脖子上,
巴桑透过水晶格条能清楚地看到这柄刀刀身较宽,与普通刀不一样,
密室里的关震云见此,心中一急,就要站起来,巴桑伸出小手扣住他的鼻孔,示意他坐下。
关震云为人豪爽,看到师父有危险,奋不顾身就要出去拼斗,
巴桑可比他经验丰富多了,当然明白这只是敌人虚张声势,恐吓而已,
而且苗佗生身负高深武功,真要动手,肯定不会束手待毙。
以关震云目前的身体状态,出去只是添乱,不会有帮助,
关震云被巴桑扣住鼻孔,冷静下来,坐下来继续看、听。
果然,另一人伸手推开宽刀,阴恻恻说道:
“吴英健兄,先留他一条狗命,看看是否有狼蹄印便知真假”
“对,就按照阮百里所说,去验证是否有狼群来过”
曾忠义沙哑嗓子说完这句,转头命令身后两个随从,“去查看一下”
苗佗生紧跟一句,“狼群昨天晚上就在草垛那里嚎叫、撕咬”
两个随从向草垛跑去。
苗佗生傻乎乎问:“那个男人是谁,为什么要带个婴儿雪夜里走?”
曾忠义傲慢地狂笑一声,
“告诉你,我们是兵部侍郎鱼大人家的,鱼大人的七夫人带儿子回娘家,
半路上被贼人截道,七夫人和丫鬟被杀,儿子被抢走,
贼人就是那个男人,倘若你知情不报,后果不是你能承担住的。”
暗室内的关震云听到这样说,又开始激动起来,呼吸急促,就要站起来,
巴桑再次伸手扣住他的鼻孔,示意他不要动。
却听苗佗生惊呼:“鱼大人家的事,小人就有十个胆子也不敢隐瞒,
确实没有看到,更何况天寒夜冻,谁半夜愿意起床?”
曾忠义几人也感觉苗佗生说的是实话,大冷天,谁愿意半夜出门冒险救人。
巴桑历史知识不差,对于兵部侍郎官名不陌生,
心里暗想,兵部侍郎这个官职可不小,
这样的官位,小妾回娘家,只有一个马车夫,不符合常理,
而这个马车夫就是杀害两个女人的凶手,还要伙同蜈蚣脸杀掉孩子。
即使那个鱼大人授意干掉小妾,也绝不会对自己儿子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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