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予随意丢过来一个令牌,不在意地扔给了慕瑾辰:“给你身后的太后娘娘看一眼,认不认识这枚令牌有没有在宁国公府见过,有没有见过另外一枚。”

慕瑾辰皱眉,不悦地盯了时予一眼,自己先看了一眼令牌,除了通体莹润,一看就常在手里把玩,没什么特色的样子,然后随意给了苏倾月:

“你虽然只回来两个月,但是你父亲器重你,看看吧。”

苏倾月双手小心翼翼地接了过来,眼里有一丝困惑,不敢反驳慕瑾辰的话:“哀家并未见过,更不是哀家所有……”

这个令牌其实并没有什么特殊,甚至有些粗糙,桃木的,也很容易仿制,不知大名鼎鼎的督公大人,为何为来这里找一个如此普通的令牌。

还专门来到这个院子寻找。

时予嗤笑了一声,“微臣见娘娘活的挺快活的,春宵帐暖,榻上缠绵的,哀什么啊?”

一句话,瞬间挤兑的苏倾月脸色涨红,手足无措的垂着眸子,不敢抬头他们的神色。

她一个人,如同一座孤岛。

慕瑾辰看了苏倾月一眼,他讨厌她,可是又容不得时予通过挖苦苏倾月来挑衅自己,讥讽道:“倒是不知你功夫如此高超,不去保家卫国,留在皇宫靠谄媚上位,公公甚是出息。”

时予不在意,闲适的直接找了个地方坐下:“我靠谄媚,早就成了九千岁,锦衣玉食,风光无限。你拼死拼活,却是靠着死了全家成了摄政王。同样是一人之下,确实是我更出息。”

苏倾月只感觉耳边一阵风,眼前的两人便又打了起来。

拳头的击打声和房间里物品的倒地声交杂在一起,在这寂静的夜色里,比暴风骤雨中的雷鸣还要震荡。

“你们不要打了,被发现,就……”

苏倾月话未说完,就听到外面的脚步声,以及明晃晃的火把亮光。

“不好了……”

她说完最后三个字,倾着身子吹灭了房间里摇曳的烛火。

正要往外看,又感觉身子一斜,她被慕瑾辰一把拉住,半拖半拽地推到了墙壁边上。

那双手如同一把铁钳,夹得她手腕生疼。

刚刚到墙壁边上,就又听到“嗖”的一声破空声,一道长箭穿过窗户,和她刚刚站着的位置,击中了蜡烛又落在了地上。

时予本来没第一时间躲开,此时抓起那支长箭,一个翻滚,和他们两人聚集在了一起,抬头顺着窗外看了一眼,又蹲了下来。

“外面大概百余人,为首的正是苏柏青,他半藏在一排铁盾后面,后面还有一排弓箭手。”

慕瑾辰拿过时予手中的长箭,皱眉,这箭簇无比锋利,隐约还泛着黑色的幽光,明显是淬了毒的。

慕瑾辰脸色铁青,这些暗卫训练有素,可是之前他来宁国公府查看却一直没见到。

只不过……

他心里的愤怒隐约喷薄而出:“这是箭簇皇家暗卫的规格,那昏君竟然把皇家暗卫都给了苏柏青?给了多少?”

时予看了苏倾月一眼,无声笑得开怀:“先帝给老丈人点儿暗卫,还不是为了保护娘娘的,美色的交易,我一个太监,怎么能知道得那么具体呢?”

苏倾月闻言,脸色发白,只感觉心口被刺进了一个苍耳,微小,却怎么也甩不掉,疼痛细微,却让人从头到脚都难过。

给她的暗卫?

保护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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