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公家的大娘子还想说些什么,只听到宫门口有公公道“让诸位贵人夫人们都久等了,皇后娘娘的仪仗到了,各位贵人随奴才去泰合殿,这雪天儿,贵人们当心脚下。”
“哎。圣上没有办家宴呢”
“家宴?对着贤王那个傻子?定国侯去了皇陵,圣上如今就一个皇后,连妃子都有没有。倒不如和王公大臣们共度除夕。”
“就是。”
“别说了,这贤王爷在后头。”
“对对对,他家爷是唯一的王爷,虽和圣上离了心,但样子还是要做的,唯一在京的天潢贵胄。咱们还是要注意点。”
火鸢儿心里气结,这些个女子吃饱了没事做来编排老三,你们以为自己编排的是谁呀。心里有火不能发作,火鸢儿带着水袖走到那几个妇人前头,回首深深剜了那几个妇人一眼,那些妇人哪里受过这种眼神,当下就被像点了穴道一样。
“吓死我了,这贤王妃的眼神,可真跟当初的王爷一样。”
华灯初上,王公大臣们按着品级端坐在各自的位置上。相熟的人一起攀谈着,命妇们也小声的交谈着。
火鸢儿这一路被皇城震惊了,夜晚的皇城感觉比白日里更神秘威严。那么多的灯,那么多的人,比草原的人都多,太监宫女忙忙碌碌,都攒足了劲不敢懈怠把国宴要用的一应吃食餐具按照品级摆放。这就是皇城,这就是帝王,那么人都属于他,都臣服于他,那么部落呢。草原呢,为何在草原上没有听过大周。当时老三要是成了,是不是今日的一切都是老三的。火鸢儿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摇摇头寻到了贤王坐好。
“怎么来晚了。”贤王有些怪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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