桂花婶知道萧明月决定和宋大夫成亲,高兴得不行,当场拍胸脯保证一定要在有限的时间内帮她把婚礼操办得漂漂亮亮的。
她给桂花婶留下一些银子,又给她送了十斤猪肉,请求她帮忙准备成亲需要用到的东西,桂花婶欣然应下。
一通忙活结束,夜幕也跟着降临,晚饭吃了点瘦肉粥,再简单洗漱一下萧明月就回去房间躺着了。
她现在住的房子是村子里为数不多的青砖瓦房,当年修建的时候是下了点功夫的,环境还不错,古色古香的,比四周封闭且只有白天的空间好,一来二去的,也就睡习惯了。
再说了,外面还有一堵两米高的青砖围墙,不用过多担心晚上会有流氓悄悄潜进来。
秋天的夜晚不冷不热的,温度怡人,她放下床幔,盖上小被子,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渐渐的,挂在天上的银盘一点点往上爬,白日里充满孩童嬉闹的大柳村逐渐归于平静,取而代之的则是偶尔几声虫鸣蛙叫。
从一家家窗户上漫出来的昏黄色光亮慢慢变少,直至归无。
村尾宋家。
已经睡下的“宋怀肃”突然从床上爬起来。
他穿戴整齐推门而出,仰头眺望已经爬到正中间的银月。
他舔唇啧了一声,“终于肯让我出来了。”黑亮的双眸透过夜色直勾勾往另一个方向看过去。
依旧是那张脸,只不过白日里宋怀肃身上带着的温润清冷气质全然被另一种气质取代了。
阴鸷、深不可测、危险至极。
没人知道,白日里清冷温柔的宋大夫体内其实还住着另一个人。
那人杀人如麻,视人命如草芥,眼里容不得半点砂砾,一出手不是他死就是别人死。
他还给自己取名为萧肃。
没错,冠的是萧明月的姓氏,因为他早就把自己当成了萧明月的人,以前那破名字他早就忘了。
收回目光,他来到存放药材的房间,娴熟地拉开其中一个小抽屉,里边存放着不下五十罐小瓷瓶,指尖打了个转,随手挑出一瓶揣在腰带上。
看着密密麻麻的小瓷瓶,萧肃嗤笑一声。
“哼!好一个冠冕堂皇的臭大夫。”
白日里不敢做的事情就想让他来做,不然今晚怎么会任由他出来呢。
想到一会要做的事情,萧肃嘴角愉悦地勾起,漆黑的眸子中带着几分期待。
明明昨晚已经……但他却觉得怎么也不够啊。
唉,还是早点把月月关在身边比较好。
他已经不满足于这样的纾解方式了。
越想,内心就越激荡,呼吸不由得加重了几分。
他换上夜行衣,运转内力,三两下消失在夜色之中。
萧宿轻松翻过两米高的围墙,熟练地来到一间半敞开窗户的底下蹲着。
听着房间内传来平稳的呼吸声,他借着月色透过窗户缝隙贪婪如痴如醉地盯着床幔内睡得毫无防备的小姑娘。
可惜,天不如人愿,方才还散发着圣洁白光的银月倏地被飘荡过来的乌云遮挡住,四周的环境一下子黑沉下来。
萧肃的脸色一如周围的环境一般黑沉,他仰头看向那一团黑云,轻轻啧了一声。
轻轻合上窗户,只留下一道小缝隙,他取下小瓷瓶,屏住呼吸把瓶口对准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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