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乡亲们,都别站在这里了,快过去吧。”
“梁山的寨主,要大家去看他召开什么......公审大会。”
那老农到了远处,对那些围观的百姓喊道。
“什么,梁山的寨主来了?”
“传说是真的,梁山贼人杀人不眨眼,把赵员外的庄丁都杀光了。”
“活该,谁让他们平日里往死里欺负我们。”
“公审大会,什么是公审大会?”
“我不敢去,我怕那些贼人也把我杀了。”
“梁山的都是好汉,不会滥杀无辜的。”
“爹,你怎么在这里,那些梁山贼人不是你带来的吧?”
“王老三,我跟你去,我要梁山,正愁无人引荐。”
“......”
那些百姓,说什么的都有。
甚至,那老农的三个儿子,也在人群之中。
“乡亲们,你们别害怕。”
“梁山好汉,替天行道,不会害我们的。”
“小老儿敢拿小命担保。”
“尤其那个寨主,他是一个大善人......”
那老农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众人的顾虑劝没了。
于是,一行人约莫百,慢慢的到了庄子大门之外。
“诸位百姓,我是梁山寨主,苏牧苏高远。”
“听闻这赵员外,在此作恶多端,天怒人怨,苏某就带兵过来抓了他。”
“我们梁山之人,皆是好汉,不会欺压百姓,只会替天行道。”
“这一点,你们应该有所耳闻。”
“现在,凡是受过老赵家欺负的,就站出来告诉我,我替你们做主伸冤。”
苏牧站在一个临时搭的台子,对下面的百姓解释道。
但百姓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没有一个人说话。
他们不知道,苏牧说的是不是真的。
赵员外虽被五花大绑,但余威犹存,谁敢第一个站出来指证啊。
苏牧一连说了几遍,还是没人站出来。
正在他不知所措之时,那老农主动站了出来。
“寨主,小老儿前年借了赵员外十贯钱。”
“才一个月,他就要小老儿连本带利偿还三十贯。”
“小老儿无力偿还,他就......就把小老儿家的几亩良田抢了去,致使小老儿一家老小,不得不成为他家的佃户。”
“而且,每年的租子要交七成。”
“七成啊,真是太多了。”
“余下的三成,小老儿一家根本就吃不饱。”
“小老儿最小的儿子,也被......活活饿死了。”
“呜呜呜......”
那老农说出了自己的悲惨遭遇,不由的老泪纵横,叫人听了十分动容。
“姓赵的放高利,抢田地,还收高昂的租子,真是丧尽天良。”
“来人,大刑伺候。”
苏牧十分气愤,恨不得杀了赵员外而后快。
高顺闻言,亲自提着环首刀,手起刀落,一刀砍断了赵员外的一条腿。
“啊——”赵员外疼得死去活来,但就是不昏厥。
“还有谁要申诉冤屈?”苏牧沉声问道。
这下子,百姓宛如一个火药桶,被那老农的火星子点燃了。
梁山好汉,是真的替天行道啊。
“寨主,我家小妹生得貌美如花,奈何被姓赵的狗贼看了。”
“她不愿做妾,那狗贼就派庄丁硬抢。”
“然后......这个天杀的畜生啊!”
“我家小妹不堪凌辱,咬舌自尽了,自尽了还遭到......”
“啊——狗贼,你还我家小妹的命来!”
又有一个苦主,说出了自己的辛酸事。
“竟敢强抢民女,该死!”
苏牧话毕,高顺又手起刀落,斩断了赵员外的另一条腿。
“寨主,赵家的大公子,打断了家父的两条腿。”
“起因只是,家父正眼看了他两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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