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微光透过轻纱窗帘洒落在陆泽宁精致的鹅蛋脸上。

女孩的五官长得跟宁宛极其相似,小小的脸上留白不多 ,却被肌肉组织与胶原蛋白填得满满当当,一切都是那么的恰如其分。

沈怀瑾坐在床边,帮女孩撩起铺在脸上的几条发丝。

似乎感觉到了异动,陆泽宁不满地皱了皱眉,把身子转到了另一边,脸埋进了蓬松的枕头里。

"也不怕闷死了。"

沈怀瑾嫌弃道。

突然,陆泽宁的房门被敲响。

男人下意识地捂住了女孩的耳朵,轻声在她耳边说:"没事儿,继续睡吧。"

见女孩没有要起来的意思,他抬脚向房门走去。

当门外的人举起手想继续敲门的时候,门往里打开。

"知不知道现在几点?"沈怀瑾阴沉沉地敲门的人说。

"你怎么在这里!"

敲门的是祝斯桥。

他知道昨天是陆启天的"头七",本来是想来陆宅陪陆泽宁守夜的,可是祝醇说什么都不允许,他只好今天一早过来。

没想到,沈怀瑾会在出现在陆泽宁的房间里。

这是不是意味着他们昨晚是一起过夜的?

难道......

沈怀瑾气势很足,他才是陆启天给陆泽宁选定的丈夫,作为正主,还真没把祝斯桥这个便宜竹马放在眼里。

他双手抱臂,摆出一副胜利者的姿态,"祝公子,这话应该我问你吧。

作为外人,未得主人家的同意,擅自进来也就算了,还想往我未婚妻的房间里赶,请问你安的是什么居心?"

陆家大宅的佣人们都认识祝斯桥,这么多年来,陆启天虽然没有把他看成是女婿的候选人,可这孩子不坏,两个孩子又确实玩得好,他便默许了祝斯桥在大宅里自由出入。

"未婚妻?

沈先生是不是太自信了?

那只是陆伯伯一厢情愿的安排,宁宁从头到尾就没有表态过。

我相信如果陆伯伯还在的话,肯定也会尊重宁宁的选择。

盲婚哑嫁的年代已经过去了,就算是陆伯伯,也不不能阻碍她寻找自己的幸福。"

祝斯桥越说越觉得自己有道理,语调也上扬了起来。

"幸福?

祝公子,你说的是你自己吗?

你也说了,陆泽宁还没表态,你怎么就知道她一定不会选择我呢?

如你所见,我的条件不差的。"

秦炎在看小说的时候,告诉过沈怀瑾一个词叫"雄竞",他没有深究过是什么意思。

不知道现在这种情况,算不算呢?

"你们在干什么?"

一道软糯中夹杂着沙哑的泡泡音从房间内传来。

尽管沈怀瑾有意降低了响音,陆泽宁还是被门口的动静吵醒了。

刚起来的她脑袋瓜有点模糊,没有穿鞋子,光着脚就往门外走来。

昨晚睡觉的时候,沈怀瑾帮她脱掉了外套。

女孩现在只穿着昨天那件单薄的白色粗针线毛衣,毛衣的长度只到大腿根部,一双白皙透亮的长腿在晨光中晃荡着。

这是昨晚被遗漏的风景,沈怀瑾现在看到了,耳根不禁发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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