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叔叔,这唐周绝不可让他去洛阳,此番如果放任他去洛阳的话,恐生祸端,于我大业有碍!而且我观此人脑生反骨,心怀叵测,明日若是任由其离去,怕是将来必会酿成大祸,到那时我等怕是悔之晚矣!”
“此话何解?”张宝急切地询问道。
张梁看着秦末严肃认真地模样,赶紧说道:“唐周一直以来都与大哥关系甚密,被大哥视为心腹,并未发现有任何不妥之处,再者此人行事一向低调,而且为人处事颇为圆滑,从未犯过什么大错,贤侄不必和他一般见识。”
秦末听闻二人话语,心中暗自冷笑,但面上却仍旧恭敬的说道:“二位叔叔请听我一言,如若不信,则派可信之人暗中跟随他前往洛阳,此子必定会告发我等举事之事。”
“此话可当真?”
秦末见张梁仍有疑虑,而张宝却皱着眉头,不知在想些什么。他也知道自己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下无故说人家会告密,换谁也不会轻易相信。
于是,秦末继续说道:“二位叔叔,我以项上人头担保,此事绝对不假!”
见秦末煞有其事地模样,张梁也开始怀疑起唐周的忠诚度,而张宝此时完全相信了秦末的话,毕竟他也听说了一些唐周的私事。
“三弟,秦末说得不无道理,最近这唐周是有些不正常,而且我听说他还经常出入赌坊,倒卖我军物资,虽说他是大哥的心腹,但难免不会做出一些其他事出来,如果此时不防范他的话,恐怕会生出大乱子,还请三弟派几人暗中跟随他去洛阳,如果此人有任何异常就将其杀掉,以免坏我大事!”
张梁听到张宝的话,点了点头。
“二哥放心好了,此事我自有决断!”
张梁此时脸色阴沉地有些吓人,不知道在打算些什么,想来恐怕唐周也活不长了。
秦末见二人已经相信了自己的话,心中不禁松了口气,只要唐周不告密,黄巾起义又有自己的辅佐,局势肯定会大不一样。
“二位叔叔,如没有其他吩咐,那文墨就先行告退了!”
“去吧!”
“是!”
秦末走出帅帐,脸色变得更加坚定起来。
——
与此同时,颖川书院,一群志学之年至弱冠之年,正在书院内谈论天象。
而颖川书院乃是当地大族荀家、陈家为方便家族子弟学习联手创办的,位于颖水边上,也不拒绝寒门子弟,多有名士流出,到后来竟然越办越大,往来士子游学,没有过而不入的。
“先生,我观这天象异变,紫微星暗淡无光,而贪狼星闪烁着金芒大有一吞山河之气势,前段时间还莫名出现过七星连珠,难道是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吗?”
一位身穿儒袍,长得斯斯文文,脸色却有些苍白的青年问道。
老者捋须点头:“志才说得不错,你们看这星象应近则小,应远则大。芒而大,倍常之一,其化甚,大常之二,其眚即也;小常之一,其化减;小常之二,是谓临视,省下之过与其德也,德者福之,过者伐之。是以象之见也,若是老夫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有一代枭雄即将崛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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