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琅格外喜欢他这副可怜儿样,揽在池遥后背的手轻拍。
“好,那带你去书房,我下去拿午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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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池遥在书房陪傅琅处理工作,累了躺在书房沙发中睡的。
睡梦中,时不时会有一只手贴在额头,查看他有没有发烧。
如此反复四五次,确定没事,眉心会落下个温柔的吻。
晚餐还是在二楼,池遥依旧没有下去,藏在傅琅屋里。
准备什么时候彻底恢复了,再去一楼。
入夜,傅琅帮池遥再次涂药,动作小心翼翼,没有弄疼他。
站起身,傅琅看到池遥正抱着枕头,脸颊整个埋在枕头中。
“好了吗?”池遥羞红了脸。
傅琅抬着手腕:“好了,我去洗手。”
小迷糊看到他手指沾的液体,像是被烫到一般,连忙移开视线。
傅琅去卫生间洗干净手。
出来小迷糊正趴着,在看韩溪的直播。
“怎么不躺着?”傅琅捏捏池遥耳朵。
池遥红着耳朵:“还是不舒服。”
傅琅在他腰间摩挲:“哪里?这里吗?”
池遥点点头,后腰被温暖的大手轻轻揉按着,用着巧劲儿。
揉了一会儿,很麻,从脊椎骨升起的麻。
池遥感觉好上不少,连忙翻了个身,抓住被子扯到下巴,闷声说:“我好了……”
傅琅扫一眼他手机:“怎么看他直播?”
池遥:“他在打游戏,好像……和谁闹矛盾了,有人一直在喊他宝宝。”
傅琅挑了下眉,拿起手机看。
直播中韩溪带着耳机,正在直播玩游戏,面色不悦,操控着游戏角色快速移动。
[能不能安静一会儿?等下被人发现,咱俩都得祭了。]
[宝宝,下个人头让你,别生气好吗?]
傅琅大概明白是怎么回事。
“上次他们在办公室险些打起来。”
池遥想起那次接吻,小声问:“白邵闯进来那次吗?”
“嗯。”傅琅盯着小迷糊颜色渐深的脸蛋。
关掉直播,拿自己手机给白邵发了条微信,让他来处理。
池遥还在想韩溪的事情:“我在刚才的公屏里看到有人骂他卖腐,很多,从他开播,没有停过。”
傅琅掀被子上床,“他带着目的接近你,不生气?”
池遥思考片刻,摇头:“还好,以后不多联系就好了。”
一般情况下,傅琅不乐意提任何外人。
这会池遥兴致不错,傅琅便多说两句:“韩溪家里很穷,他现在免费给嘉芒打工。”
池遥疑惑道:“免费?”
傅琅:“嗯,貌似是找的白邵,申请预支一年工资,这件事我也是最近才听说。”
某个心机男,自掏腰包给韩溪结算一年工资。
明面上是韩溪欠公司,实际上最大的债主是白邵。
“韩溪一身衣服,是我不认识牌子,不过,他穿上,很合适。”池遥侧目,眼睛亮亮的。
傅琅顿了下,缓声道:“他从头到脚,不超过两百,你自然不认得。”
自小被捧着长大的池遥,吃穿用度上不能说非常奢侈,但也是两位哥哥竭尽所能,给的最好的。
他并不懂这些疾苦。
“听说当年他父母买了一套便宜房子,没想到里面材料甲醛超标,住了一年,除了上学的韩溪……他的父母妹妹。”
傅琅话音顿了下,在犹豫要不要和象牙塔里长大的小朋友讲这些。
小迷糊被吊的不上不下,攥住傅琅衣袖晃了晃。
“哥哥……他父母到底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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