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英博被提上堂来,见谢刘氏没在,理所当然的问道:“大人为何不带被告来过堂?”
端坐于大堂之上的李岱渊含着一双星眸,冷峻严肃的盯着谢英博,让他一阵脊背生寒,不敢再造次出声。
于宝祥见状,厉声斥责道:“谢英博,还不快快招来!”
“大……大人!招什么啊?”谢英博疑惑不解的说道:“该说的,小人已经都说过了。”
“说什么!”于宝祥冷哼一声,“自然是说你投毒谋害长兄,又诬陷长嫂投毒杀人的事。”
谢英博闻言,立时慌了心神,慌张的嚷道:“大人,你这是何意啊?那刘氏才是毒死我兄长的凶手,怎得来诬赖于我啊!”
“事到如今还要狡辩!”于宝祥拿出了在申州查到的证据,继续斥责道:“你说你是无辜的,那这些该如何解释?”
谢英博看了那些证词和药铺的记录,愈发的惶恐癫狂,还想伸手去抢那些证据,被堂下的差役一脚踢翻在地上。
谢英博哀嚎连连道:“大人,这些都是诬告啊!我从来没有在那个什么济来药铺买过砒霜啊!”
李岱渊冷眼看着堂下的谢英博,冷声道:“你且说说,是何人诬告你?又为何要诬告你。”
谢英博闻言,一时语塞,眼神闪烁,似是在思考应答的说辞,而后急言令色道:“定是那刘氏使了银钱,让这药铺的老板诬告于我。嫁祸于人,好洗脱她的罪名。”
“信口雌黄!事到如今还要攀咬他人。”李岱渊厉声道:“自始至终尔所说的并没有半点实证,如何让本官取信于你。”
“小人虽没有实证,可句句皆是实言啊!”谢英博如丧考妣一般哭诉道。
李岱渊看了眼于宝祥,他心领神会,跟着威胁道:“若是再不说,那就只好大刑伺候了!”
说话间,已经有差役抬着刑具来到堂上。
于宝祥走到谢英博近前,指着那些刑具说道:“这打板子、抽鞭子都只是开胃菜,后面还有铁刷子、辣椒水。要是还不招,那就炮烙、拔舌、剥皮。反正给你留口气来签字画押就行。让你好好见识一下巡院狱的厉害。”
谢英博自然知道这巡院狱的可怕,看着那些满是血迹污渍的刑具,已经抖若筛糠,勉强的哭诉道:“大……大人!小的真是冤枉的啊。”
说话的同时,一股温热液体不自主的从谢英博裤管流出,传来一阵腥臊的味道。
那些察事和差役早就见怪不怪,只有站在李岱渊身侧的程夭夭露出了厌弃的表情。
“来人,先打二十大板!”李岱渊命令道。
得到命令的差役,马上扯起已经完全瘫坐在地上的谢英博,又将他按在地上,不由分说的抡起板子打了起来。
这谢英博从小养尊处优,哪里受得住,起初还哀嚎了几声,旋即便又惊又怕的痛得昏死过去。
“罢了!”李岱渊见状,轻声说道。
于宝祥看了看昏死过去的谢英博说道:“大人,这才打了七板子!”
“来人把他给我泼醒!”于宝祥跟着命道。
差役领命,用刺骨的井水泼在谢英博的脸上,谢英博在凉水的刺激下悠悠醒转过来。立时露出惊恐的表情,嘴里胡乱说着饶命的话。
“谢英博,还不快将你毒杀兄长的事从实招来!”李岱渊睨着瘫在地上的谢英博冷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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