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子一僵,听声音就知道此人不好惹,当看到江流尽的面容时,男人更加证实了自己的猜测。
江流尽神情冷峻,一副你敢动一下,我就废了你的架势。
“我就是……想在自己媳妇这拿点钱,管你们什么事……”男人的底气明显有些不足了。
“你媳妇是我们这里的员工,工钱什么时候结,是我说了算,你没资格来指挥我怎么做事!”
方轻月将张婶拉到自己身边“还有,张婶既然在我这里工作,你打了她,就是影响我做生意,我还得向你讨要误工费呢!”
“凭……凭什么?”男人显然有些慌了。
方轻月挑眉“不要误工费也行,以后别出现在我这摊位前。”
“你……你算什么东西,老子……想上哪就上哪?”男人用手指着方轻月。
突然,男人的手腕被人一把攥住“哎……放开我……疼……疼……”
“她说的,你听不懂吗?以后不许来这里!”
“听……听懂了。”男人被江流尽攥的手腕生疼,他只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被捏碎了。
江流尽放开了捏着男人手腕的手,男人吃痛,捂着自己的手腕“你行啊,现在有了靠山了,你给我等着!”
冲着张婶撂下一句狠话,男人灰溜溜的走了。
“什么人啊!”
“就是!”
……
客人们议论了几句就各自回到自己的位置吃串去了。
方轻月示意江流尽继续烤串,自己则是走到了张婶身边“张婶,她就是你男人?”
张婶点头。
“他平时都是这么跟你要钱的?”
张婶虽然眼里含泪,但是手里的活却是没停。
“是,他叫孙大全,好赌成性,平日里挣的那点钱我都得藏着掖,才能攒下来点给瑶儿和婆婆买药,不然就都得被他拿去赌了。”
方轻月皱眉,没想到张婶的命这么苦。
“张婶,那你女儿得的到底是什么病啊?”
张婶叹了口气“瑶儿她本来好好的,在她十岁那年,她爹喝多酒,去集市上管我要钱,我没给,他就回家拿瑶儿出气,硬是把她打成了痴儿。”
“可怜我瑶儿今年已经十六岁了,却还是痴痴傻傻,也就能帮着做点饭,还每次都弄得一身灰,我这当娘的心疼啊……”
“可是我又什么办法呢,不出来赚钱,瑶儿就吃不起药,吃不起药,她就……她就疯的更严重。”
“那大夫就没有办法根治瑶儿的病吗?”
“大夫说了,瑶儿的病能治,但是最少也得二十两银子,我哪里来的那么多钱啊!”
“每日赚的那点儿,都被他或抢或偷走了,我……”张婶说到这里已经泣不成声,手里的活也干不下去了。
方轻月拍了拍张婶的背安慰道“张婶,您别难过,总会有办法的,我帮着您一起想办法,咱们一定能治好瑶儿的病。”
“哎……”张婶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不停的点头。
第二天摊子都已经支起来半天了,张婶也没来,方轻月心里犯嘀咕“不会是她男人又打她了吧?”
方轻月有些担心“尽哥,这里你和李大哥先看着,我去张婶家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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