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了他几秒钟,在他肩膀上一拍:“行啊你小子,都知道会议了?你在秦家混得不错嘛!我当初留你在这的时候还怕秦立回来了对你不利,现在看来,你在秦老头面前的分量,就算不及秦立,也相差不大了吧?”

“嘿嘿嘿,也没啥,就是帮老爷子办了几件事儿,老爷子看我这个人挺会来事儿的,所以就把我留在身边了,我现在可比不上秦立,不过嘛,他有些事情想跟老爷子说的话,还是要先经过我。”

“那你不就是古时候那皇帝身边的贴身太监吗?”我打趣儿道。

“哪啊。”秦权笑着,引我离开。

到了秦家大门口,秦权亲自开车送我去宾馆,但是在汽车发动的时候,一个人拉开车门坐了上来。

江豹!

这个跟我有着深仇大恨的人竟然自己主动坐上了我的车,难道他就真不怕我弄死他?

秦权看了我一眼。

我表示没关系,让他开车。

将我送到宾馆之后,他还想住下,但是被我给打发走了。

房间内。

我倒了两杯水,递给江豹一杯,而后坐在床上问他:“二叔,这次自投罗网,是想自裁谢罪么?”

“大侄子,不要动不动就打打杀杀的,都是成年人了,成熟点嘛。”

“你害死了自己的大哥跟嫂子,还想让我对你礼遇有加么?”

“你父母的死因跟离奇,他们都是在送张家宝藏上昆仑的路上遇袭的,但是我可以明确告诉你的是,你父母并不是我害的,我当日在村里这么跟你爷爷说话,就是为了让他告诉我张家宝藏的下落,然后去阻止你父母上昆仑。”

“死无对证,你怎么说都可以喽。”

“信不信由你,我来找你是想告诉你,这次昆仑通天神树一行,你一定要保全自己,不要万不得已不要拼命,你父母未必就是死了,因为我已经追查了十几年,并没有找到关于你父母遗体的丁点信息。”江豹一脸诚恳且真挚。

我看了好一会儿,说:“没什么事儿的话就回去吧,你我之间的账,不该在这儿算。”

江豹也不自讨没趣,灰溜溜的走了,但是临走的时候他跟我说了四个字:血浓于水。

不知道为什么,我从一开始对江豹那恨不得食其肉啖其骨的恨意竟然因为这四个字淡了一些。

心烦意乱的我拿出手机跟萧碧静联系了一下。

萧碧静回复很快,说他们已经到了莫斯科了,周雅把这边儿发展的不错,他们虽说有些水土不服,但是并不影响生活,还问我国内情况如何。

我说尚不明确。

萧碧静又把苗疆蛊人的一些情报跟白柳两家的情况跟我叙述了一遍之后,把电话给了周雅,周雅说最近鹰国跟高卢鸡国已经派遣人员往昆仑山那边靠拢了,估计会从昆仑山的另一侧进入,让我一定要小心,倭岛那边儿暂时没有什么动静,如果有动静的话她会马上跟我说,并且让我保证电话畅通。

这一天,我把京都几乎逛了个遍,因为我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再回来这个地方。

这次摘星阁的会议中什么都提及了,甚至还提及了东北那边的萨满教跟巫蛊两门,但是唯独没有提起望北楼,我想,他们应该是跟望北楼达成了什么协议,至于这个协议的代价是什么,我猜不到,也不想猜,因为事情发展到这一步已经没了退路。

或许这次大家都能平安归来,但我不能,因为是我泄露了他们捂了几十年的秘密。

傍晚的时候,我正坐在天安门广场前的石墩子上欣赏夺目的霓虹灯,我的手机便响了起来,是秦权打来的。

我接通之后,秦权告诉我今天晚上就会出发,他到宾馆没找到我,问我在哪里。

我打开秦权的微信拍了张照片过去,秦权回了个马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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