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鸩闻言不由得一愣。

好像确实如此啊!

有沈总督帮助,把盐运进大魏并不成问题,但夏朝这边却始终是个问题。

“李老弟有什么办法吗?”

于鸩皱眉询问道。

李凡闻言苦笑:“于兄,我进京才几个月,只是一个小小的郎中啊!如今夏魏两国还在交战,陛下不让商人与魏国做买卖,我能有什么办法?”

“前阵子我们滁州的那个叫许青山的知州,就因为向你们魏国走私药材和铁器,被我们陛下发现了,现在整个家族的人都没了。”

李凡唏嘘不已地说道:“于兄,要是我们两国不打了,把精盐送出夏国还有些希望。倒是现在,老弟我虽然想挣钱,但同样要脑袋啊!”

“诶,李老弟你也不容易啊!”

于鸩同情地叹了口气,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并重重拍了拍李凡的肩膀。

“这年头,哪有谁是容易的?”

李凡附和道:“所以说啊,战争就踏马是个王八蛋!要是不打仗,哪来这么多屁事啊!”

“对!要是不打了就好了。”

于鸩也跟着附和着,最后拿着酒壶猛灌一口,道:“李老弟啊,实不相瞒,我们魏国早就不想和你们打了。”

“天天打年年打,男人都去打仗了,还怎么种地生娃啊?要是再受个灾,百姓们就都得饿肚子。”

或许是已经喝醉了,于鸩已经忘了坐在他对面的是夏臣,怨气横生道:“你说你们大夏女帝,明明是一个女人,怎么比男子还好战呢?沿习旧制,像你们先帝那样与我们魏国往来不好吗?”

李凡听着于鸩的爆赚,目光不由一寒。

先帝那是正常的与魏国往来吗?

那分明就是向魏国俯首称臣,通过进贡割地来乞和的!

要不是林清寒登基态度强硬,不惜开战也要废止了每年对魏国的进贡,只怕夏人现在躺着呢!

“于兄,你说这种话多不合适啊!”

李凡说着,手上依旧不忘给于鸩灌酒。

“有什么不合适的?这场战争本来就你们大夏的那个女帝引起来的。也难怪你们大夏人都说她是暴君……”

于鸩迷迷糊糊道:“我此番出使你们大夏,那可是提着脑袋办事,把命都赌上了。”

“他妈的,这还真是上面的人一句话,下面的跑断腿。要是可以,老子才不愿意干使臣这吃力不讨好的高危活儿呢!”

“来,喝喝喝!”

听着于鸩的嘴话,李凡顿时一脸激动,连连抱怨了起来。

“上面人就是那样的,脑袋一拍就做了决定,然后就不顾下面人死活的让我们去做。于兄你是出使大夏,小弟我呢?要给我们女帝陛下建什么纺织厂水泥路……总之,每一个简单的活儿!”

于鸩勉强睁开醉眼,好奇道:“李老弟还建了纺织厂?”

“对啊!”

李凡说着,仿佛忽然想到了解决精盐出口办法一般,激动道:“于兄,小弟想到一个或许能让于兄交差的办法了。”

于鸩急忙道:“快说快说。”

“既然现在我们都想停战,和谈的条件又存在争议,或许我们可以折中一下,改成其他条件,尽快结束这场战争。”

“快说吧!李老弟你就别卖关子了!”

李凡这才装模作样道:“我们大夏女帝陛下什么性格你也知道,割地赔款这都是完全不可能的……”

于鸩闻言眉头紧皱,正要开口,却被李凡粗暴地打断道:“我还没说完,但我可以用另外一种方式来补偿你们魏国的损失。”

“什么方式?”

“做一笔生意,我可以以五百文一匹的价格向你们售卖我大夏的丝绸。”

李凡认真道:“这算作是夏国和魏国两国间的交易,由我们夏国不限量提供丝绸,于兄以为如何?”

“丝绸?五百文确实不贵,但我们魏国买那么多丝绸干什么?皇帝他也用不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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