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5日,

桑谷溪放学后,跟小兰说自己今天有事,不能和小兰她们一起回家了。

三人并没有怀疑,和小兰在学校门口分别后,桑谷溪打车去了警视厅。

巧的是到警视厅的时候,刚好碰到下班刚从警视厅走出来的萩原研二。

桑谷溪没有上前套近乎,只是释放异能,在萩原研二的身上标记了一下。

这样无论萩原研二在哪他都能在人群中很快感知到他的位置。

11月7日,这天刚好是周六。

桑谷溪一大早就去警视厅附近蹲点了。

毕竟看原着的时候,里面也没提具体地址,她也不知道炸弹被安装在哪里了。

所以,桑谷溪只能采取最笨的方法,那就是一直盯着萩原研二。

上午十点二十八分,

桑谷溪在警视厅门口蹲了两个多小时后,终于等来了萩原研二出警。

她赶忙拦了辆出租车,根据她在萩原研二身上打下的精神标记,一路跟到了目的地。

炸弹被安装在一栋居民楼的20楼,里面的住户已经被全部疏散。

萩原研二跟原着里一样,没穿防护服就冲进去拆弹了。

桑谷溪就是一个小孩子,又不会拆弹,她根本进不去警方设置的警戒线。

不过,她本来也没想进入,她的目标是那个炸弹犯。

警戒线外,一群没有离开的民众,大部分都是留下来看热闹的。

桑谷溪敢肯定,那个炸弹犯一定在这里监视着警方的一举一动。

20楼的那个炸弹就是个针对警方的陷阱,就算萩原研二成功拆弹,也会被他用遥控器引爆。

为了找到这个炸弹犯,桑谷溪隐藏在人群中开始释放异能。

周围那些民众的情绪很复杂,大量的情绪涌入脑中,让她一时间有些脑胀。

找到了!

在一堆或好奇或担心的情绪中,那股带着浓烈的恶意与兴奋的黑色情绪非常惹眼。

桑谷溪不动声色地挪到那个人旁边,那是一个满脸胡茬,看起来十分阴翳的瘦个男子。

虽然他戴着帽子,但是因为桑谷溪的视线是从下往上看的,所以很轻易就能看到他眼里闪烁的恶意。

炸弹犯感受到桑谷溪的视线后,低头看了一眼,见只是一个小孩子后,恶狠狠地骂道:

“小鬼!看什么看!滚开!”

桑谷溪假装被他吓到了,瑟缩了一下,露出了恐惧的神色,然后转身哭着跑开了。

但其实她并没有真的离开,只是绕了一圈后,在拥挤人群的掩护下,绕回了炸弹犯的身后。

这个时候,周围的人都在仰头看着楼上的,关注着炸弹的动静,那个炸弹犯也不例外。

桑谷溪一个小孩子,个子又矮,根本没人注意到她。

她悄悄从口袋里掏出了麻醉针,这是她从一家不正规的兽医店买的,是她靠着卖萌才买到的。

因为桑谷溪骗老板说是替爸爸买的,是给家里的猪用的。

那老板说,这麻醉剂麻倒一头牛不在话下!

桑谷溪怕剂量不够,给炸弹犯遥控引爆炸弹的时间,特地买了双倍的剂量。

而且,因为是给兽用麻醉剂,这用法也很简单,不用挑位置,扎到猪身上就会立马见效。

就这桑谷溪还不放心,她掏出麻醉剂后,又狗狗祟祟掏出了电击器。

这是在黑网站上买的,人家标注的是防身用的。

而且因为是粗制滥造,所以功率偏大,但是商家保证了不致命!顶多就是头发被电焦……

事关人命,桑谷溪十分谨慎,毕竟稍微给炸弹犯反应的时间,萩原研二就危险了。

而且,这也算是剧情杀,她到底能不能改变剧情,成败也在此一举。

道具准备齐全,桑谷溪现在那人背后,看到他准备把手伸向口袋的时候,猛地双管齐下!

那人猝不及防,只来得及回头看了一眼桑谷溪,然后就头发冒烟,直挺挺地倒下了……

成功了!

桑谷溪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些兴奋。

在这人倒下的瞬间,她就手麻脚利地收起了作案工具。

而周围的民众,从头到尾都没有人低头看她。

当然,这也跟桑谷溪不动声色地精神暗示有关。

炸弹犯倒下的动静可不小,也毫不意外引起了周围群众的轰动。

但桑谷溪已经想好了全套对策。

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于是,她开始了她的表演。

只见桑谷溪演技十分浮夸,她哭着蹲在炸弹犯旁边,撕心裂肺地哭道:

“叔叔,叔叔!你醒醒!你千万不能死啊!”

由于桑谷溪嗓门实在太大了,周围很快围了一圈人,连警戒线那边的警察都被吸引了过来。

桑谷溪看到警察过来后,哭得更大声了,她边哭边抹眼泪,道:

“警察叔叔!不是我,我真的不是故意的……”

“不要抓我!我没有杀人!”

那警察听到这话,看向倒地的人心里咯噔了一下,赶忙走过来蹲下身检查。

只是,看着那浑身抽搐,头发都炸毛了的男子,警察又不傻,自然也看出这不是不犯病,应该是被电的。

“小朋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桑谷溪这辈子的演技都用在这了,她哭得一抽一抽得:

“呜呜呜,他刚刚摸我!我太害怕了!我不是故意杀人的,不要抓我……呜呜呜……”

警察一听这话狠狠地皱了皱眉,猥亵儿童可是犯法的,这太过分了!

周围的人也开始指责那个倒地的人,同时还不忘安抚一脸害怕的桑谷溪。

围观群众越来越多,那警察赶紧汇报了上级。

他的上级正是目暮警官,接到这报告时,他正好接到了萩原研二拆弹成功的消息。

解决了心头大患的他,很快就亲自过来了。

但是,过来后他就发现,无论他怎么问,这个小女孩就是不说话,一直在哭,应该是吓坏了。

而另一个当事人意识不清,倒地不起。

目暮警官有些头疼,正准备把哭得要说不出话的桑谷溪和倒地的男子一起带回警局的时候,萩原研二拆弹下来了。

他一下来,看到就是目暮警官对着一个哇哇大哭的小丫头一副束手无策的样子。

看着小丫头哭得惨兮兮的样子,萩原研二有些好奇地走了过来。

“目暮警官,这是怎么了?”

目暮警官指了指一旁正在接受医生检查的男子,解释道:

“听手下汇报,是那个男子趁着拥挤的人群猥亵儿童,小姑娘吓坏了,就把人电晕了。”

“但是,小姑娘一直哭,另一个又在昏迷,我们也没问出来她哪里来的电击器……”

萩原研二听完解释后,看着桑谷溪眼眸中闪过一丝心疼。

想着,这小丫头遇到这种事肯定吓坏了……

所以,萩原研二蹲下来温柔地帮桑谷溪擦了擦眼泪,摸着她的头安抚道:

“乖,不怕不怕,那个人没死,你是在保护自己,做得没错,警察叔叔不会抓你的。”

桑谷溪等的就是萩原研二,看着眼前活生生的萩原研二,她抬手抹了抹鳄鱼的眼泪,抽嗒嗒地开口道:

“真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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