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吧,咱俩一人一半,要是没有我给你出主意,你也赚不到这个金花生,如果你不同意就别住在我家,到时候你在城里待不下去,我看你还怎么赚赵二驴的钱。”秦淮茹见霸占不了金花生,就退而求次选择抢一半。
秦京茹不是城里人,进城就得住在秦淮茹家,想去宾馆也不行,因为住宾馆需要介绍信,纠结了许久还是只能答应。
一天很快过去。
下班后,赵二驴骑着自行车回家,刚到门口就看到阎埠贵被人从院里押了出来,押着他的那两人正是他的大儿子阎解成,还有二儿子阎解放。
“二驴,救我,这两个逆子啊,竟然要抓我去批抖,我辛辛苦苦把他们拉扯大,简直就是两个畜生。”阎埠贵说着就哭起来。
他的眼镜腿断了,脸还有巴掌印,身灰头土脸的,显然刚才就已经受过不少罪。
“赵队长,我们知道你厉害,但你是轧钢厂纠察队的,和我们街道纠察队井水不犯河水,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阎解成牛逼轰轰的说道。
虽然同样是纠察队,但赵二驴是轧钢厂纠察队的队长,管不了他们。
“我本来是没打算管闲事,但是你个小逼崽子,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话,那就不是闲事,而是面子的事,这样吧,你们俩个一人给自己十个耳光,我就大人大量不追究了。”赵二驴冷笑着说道。
“赵队长,你这是不给我们面子,我们可是街道纠察队的,不归你这个轧钢厂纠察队长管。”阎解成大声说道。
“你有个屁的面子?连你亲爹都斗,你他妈要是真要脸能干出这种事?还他妈不归我管,老子想管就管,管你是哪个队的,既然你们不自己动手,那就我来。”赵二驴骂咧咧朝阎解成走过去,然后抡起胳膊就是十几个耳光。
阎解成都被打懵了,十几个耳光下来,他整张脸都肿了起来。
“赵二驴,你凭什么打我哥?我们又不是你的手下。”阎解放都快吓尿了,声音颤抖的问道。
“就凭老子拳头硬,有本事你去街道告我,妈了个巴子的,我不光是轧钢厂的纠察队长,我爸还是战斗英雄,我妈也是工人里的标兵,还是因公殉职,就算你把街道革委会主任喊来,他也只能说我打得好。”赵二驴说着,又请阎解放吃了十几个耳光。
兄弟俩还带了几个街道纠察队的人,见赵二驴这么勇,也都连屁都不敢放,一直等赵二驴打够了,才对他们说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这两个垃圾带走,别留在这碍我的眼。”
街道的人赶紧前扶起阎解成和阎解放,灰溜溜的逃走了。
赵二驴也回了家。
过了没一会儿,门被敲响。
“进!”
门打开,是阎埠贵来了,他手里拿着一碗咸鱼,走进屋放在餐桌。“二驴,今天真是要谢谢你,要不是你回来的及时,我就要被那两个逆子给带走了,家里也没什么好东西,这碗咸鱼是我的一点心意,你一定要收下。”
阎埠贵今天算是伤透了心,没想到自己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两个孩子,得势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来批抖自己。
他承认自己以前确实抠门了点,但是不抠门不行啊,一家七口人,全都指望他那一点点工资,要是不精打细算,怎么可能让一家人都吃饭?
“老阎,这鱼你收回去吧,今天我不是在帮你,我只是看你两个儿子不顺眼,想揍他们而已。”赵二驴看着阎埠贵,有一说一,这个阎老抠人品还可以。
算是除了娄晓娥以外,院里另外一个正常人。
“二驴,你还是收下吧,要不然我心里过意不去,我知道你现在当官了,看不这点东西,如果你不喜欢吃,就送给别人,总之送出去的东西没有再拿回来的道理,你先忙,我家里还有事就先回去了。”阎埠贵说完就离开了。
赵二驴看着桌子的咸鱼,用筷子夹了一口,真难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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