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南洲!”

谢清野眼底翻涌起滔天恨意,伸手死死抓住厉南洲的裤腿。

“怎么?你不甘心?”

他们之间就像是猫和老鼠,不管谢清野如何蹦跶,始终都无法从食物链的怪圈中跳出。

他不愿承认自己败给了厉南洲,却又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就如他此刻的处境,明明浑身充满力量,满心都是站起来与厉南洲一较高低,却又心有力而身不足。

“厉南洲,要怎么做,你才能放了烟越涵?”

谢清野无法接受自己捧在手心里的珍宝,现在却沦为厉南洲随意欺辱的玩物,甚至连一丝尊重都没有。

或者更确切地说,在厉南洲心里,他根本就没有将烟越涵当做一个人来看待。

试问,谁会强迫自己的妻子,在这种地方发生关系?

“厉南洲,你不爱越涵,她也不爱你,何必将她强留在身边呢?你开个条件吧,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一定会尽力满足你。”

谢清野双手撑着地面,努力站起来,想要和厉南洲处在一个平视的状态下进行协商。

可对方却并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就凭你一个废物,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

咔嚓!

厉南洲面无表情地踩上谢清野手腕,一点点加重力度,满意地看着他面露痛苦,五官拧成一团。

“我不喜欢自己的东西,总是被别人觊觎。看在今天烟越涵伺候的不错,我就勉为其难,放你一马吧。”

倏然,他眼神一冷,脚下用力向右一碾。

咔嚓!

寂静的夜幕中,忽然响起一阵骨头碎裂的脆响。

“啊!厉......南洲,你个无耻小人!”

谢清野痛苦地捂住手腕,眼中的恨意如火蛇般,要将面前的仇人吞噬殆尽。

“这是我给你最后一次警告,要是下次再让我知道你和烟越涵见面,可就不是只废掉你的手脚这么简单了。”

厉南洲轻蔑地将谢清野一脚踢开,头也不回地离开。

自这天起,姜程程再次被勒令禁止靠近烟越涵。

保镖的监视范围也不再局限于病房门外,而是医院大楼的入口。

但凡是看到谢家兄弟,不管他们是来做什么,保镖都必须要在第一时间将人捆起来,给自家老板带过去。

这次,厉南洲是真气急了,没有丝毫心慈手软。

在烟越涵住院期间,不仅他没有出现过,连初初也没了消息。

一个月后,在思念的煎熬中,她终于出院了。

回到熟悉的别墅里,烟越涵第一件事就是冲进女儿的房间,反复摸着她的小衣服,还有床上她最喜欢的毛绒玩具。

环顾屋内温馨的装潢,还有衣柜里看似简单,却是高奢大牌的儿童衣服。

不得不说,厉南洲平时嫌少关心女儿,也从不对她行使厉家长女的特权,但初初的衣食住行都是最好的。

未来的某一天,不管烟越涵是通过法律手段离婚,还是被厉南洲逐出家门,毫无意外,她都不会分得一分钱。

她没有文凭,又有厉烟两家在上面施压,未来的生活必定困难重重。

不行!

未雨绸缪,既然打定主意要离开厉南洲,那她现在就要开始想办法赚钱。

起码,在她和初初脱离厉家之后,不会因为囊中羞涩,连租房的钱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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