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天,北境大大小小三十多位贵族被揭发、举报、状告、控诉,有的是被同僚、有的是被手下、有的是被心腹、有的是被族人、还有的是被自己的儿子、更有离奇的是被自己的枕边妻子,他们被控诉的罪名也五花八门,总之,他们也被要求前往帝都的帝国中央法院当面辩护,这些人无一例外,全是亲近雄鹰领和莱特伯爵的贵族。
远在帝国东北方的莱特伯爵自然也收到了消息,他把哈迪斯叫到了哈迪斯的书房,先是与哈迪斯说明了如今的情况,而后询问道:“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
沉思良久的哈迪斯几次开口都被自己停了下来,因为他自己就意识到将要讲出的方案行不通,最终他无奈的摇了摇头道:“似乎无解,只能看着他们动身了。”
莱特伯爵笑道:“这是我要教你的第一个手段,当别人企图用第三者来制衡你时,你首先要做的是直接反击对手本人,若是直接反击无法实现,那就从自己这里作为出发点去解决问题。”
“他们不是定的叛国吗?定的分裂吗?那我就以雷霆手段做到极致,将牌打到明面上,同时让对方只能认了这张牌,你需要给所有人传达一个信号,那就是如果你们选择继续出牌,那我会直接掀桌。”
“我接下来将会将西征的声势做到极致,对于外人来说,我会以“蛮横无理、以势压人”的形象将这些被点名的人“虏到‘我的西征洪流中,他们并非没有服从帝国的意愿,而是客观上被莱特伯爵逼迫而无法前往帝都,他们还会以声明的形式为自己辩护,这些都是写给牌桌之下围观的众人看的。”
“实际上,还有第三种方式破局,只不过这种破局的损失会很大,那就是解决不了难题,那就解决制造难题的人。”
哈迪斯在一旁仔细的听着,这是老父亲从小到大第一次与他谈论帝国政治和权力斗争的话题,并且教导他,这样的机会难得,也代表着来自父亲的认可,认可的仅仅只是哈迪斯的达到入场的资格而已。
第二天清晨,哈迪斯与父亲四人同行到南城门外,那天有资格进入城堡的人也都来了,埃尔维斯几位骑士牵着四匹最好的战马带到莱特伯爵四人面前,三人翻身上马,只有拉斐尔站在地上。
莱特伯爵深切的看了一眼哈迪斯,然后目光扫过众人,最后停在阿尔萨的身上。
“阿尔萨骑士,这段时间就拜托你照顾我的儿子了,我相信哈迪斯交朋友的眼光。”
没等阿尔萨回应,莱特伯爵转过目光,看着众人朗声道:“我以一位父亲的身份拜托诸位,照顾好我的儿子。”
说完,莱特伯爵掉转马头。
“轰!”
深蓝色的斗气团张开,斗气包裹战马,战马的眼睛变得血红,身上的青筋和肌肉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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