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南丰县,谁也没提起在徐海县的遭遇,一行人还是一如往常的过好每一天。
很快就快到了二月了,眼看二月中旬就该到县试了,顾琛的户籍证明却毫无进展。
林七月心里都替顾琛着急了,而顾琛却像没事人似的,每日该上学上学,该抄书抄书,该吃饭吃饭,该睡觉睡觉,一点都不慌。
林七月觉得她这是典型的皇帝不急,太监急。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到许府看许氏。
刚进门就被碧儿拉着往花园去,一句上絮絮叨叨,“姑娘,可把你盼来了,夫人啊天天都在念叨着你呢!”
林七月莞尔一笑,“我这不是来了嘛,碧儿,你实话跟我说,最近我娘有没有按时服药?”
唉,她娘什么都好,就是怕药苦,不喜欢吃药。
“姑娘开的药,就算是再苦,夫人也捏着鼻子全咽下去了。”
“要碧儿说呀,还是姑娘的话对夫人最有用。”
林七月觉得不是她的话最有用,而是大家都宠着她娘,尤其她爹,她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用现代的话说,那就是典型的老婆奴。
而府里的丫鬟,哪里敢顶撞她娘啊。
也就她,作为大夫,又作为女儿,对她娘的身体最清楚不过了,自然就多管了些。
严是爱,宽是害啊。
“姑娘,你可得多来府里呢!”碧儿嘴巴一张一合仍在说着。
很快就到了花园,林七月一看到许氏,脸上笑容灿烂,“娘,七月来看您了!”
许氏抬头正好看到她,也回了一个明媚的笑容,“七月来了,娘可把你盼来了!”
许氏心想,也不知道这丫头,最近在忙些什么,已经有十几天没来府里了,让她想念得紧。
“娘”林七月一边甜甜地喊着,一边来到许氏身旁,伸手就给许氏把脉,“让七月给您呀把个平安脉。”
林七月放下许氏的手,“娘,你呀可要按时服药啊,假以时日,您的病哇,就定能痊愈了。”
身体上的病是痊愈了,不过至于许氏的心病,还得心药医。
许氏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安慰道,“七月呀,娘的身体,娘最清楚不过了,你呀也别太操心娘的身体了。”
林七月抿了抿嘴,反手握住许氏的手,“你是我娘,我不操心,谁操心啊!”
“行行行,七月真是娘的好女儿!”许氏明朗一笑。
自从认了这个女儿,她的心病已经好了很多了。
许氏拿起桌上的糕点,一脸慈爱地塞到林七月的嘴里,还不忘问道,“七月,最近你们是遇到什么无法解决的事了么?跟娘说一说,娘给你解决。”
林七月有些感动,也不扭捏,“娘,这不,很快就要县试了,顾琛的户籍证明还没办好,我怕他……”
她怕他错过了此次县试,那就要再等一年,他们太渴望成长了,渴望变强,渴望有能力,渴望……能赚很多的银子,吃饱穿暖,还能保护身边的人。
顾琛最渴望的还是有能力,手刃仇人,告慰陆氏的泉下有知。
“什么?顾琛为何还未办得户籍证明?”许氏也知道县试就在二月中旬,不禁有些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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