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被钟离幻压了下去:“别说话!也别动!”

云忆这次没再动,双手环住他的腰,眼眸合上,手臂用劲一搂怀里的人,牙齿发力,咬了下去。

钟离幻微微一皱眉,一手扶着云忆的脑袋,向后倒在了大青石上。

嗜血和欲/望同时被激起。

云忆不知道要用多少毅力来克制自己现在这副禽兽般的身体,喝血可以,他目前也能控制一点,不会吸太多。

但是其他的是万万不能的,他们才缠绵过几次而已,钟离幻根本还不能收放自如,身体每次都是极度紧绷的。

他不能,就算自己被折磨死也不能。

他心底笑了,暗自嘲笑药王:药王,你输了,你可能不知道老子的忍耐力吧!再给老子十倍的蛊力看老子会不会伤到他,你太小瞧老子的毅力和爱了!

云忆忍耐的浑身发抖,身体即将爆炸。

钟离幻心疼的厉害,云忆的这个模样着实会要了他的命,他恨不能此刻让云忆把他吃了。

“......云忆,云忆,你,你......来吧!”

云忆不答,额头的汗如雨下,滴在钟离幻的身上。

“你,你别说话,我会疯......”钟离幻的身体本身就是天下最烈的情/药,现在更是让他生不如死:“你,你会疼,疼死的......你不懂!”

“我懂,我比你大。”

“都是正月十五,保不定谁大呢!”

钟离幻仰躺在青石上,脚还在地上撑着,腰完全垫在了石桌沿上,身上的人还压着他,但他感觉不到疼,只要云忆觉得好就行。

云忆伸手拦在了他的后腰,让他要贴着自己的手,这样他就不会咯的疼了。

虽然以他现在的嗜好,肯定是想......死钟离幻的,但是,他不能,心疼占据了上风。

钟离幻实在看不下去:“那,那我带你去青楼吧!”

云忆忍着最痛苦的一抹笑,心疼的道:“屁话,除了你......一只母蚊子我都不会碰!”

钟离幻无奈了。

云忆一把翻过钟离幻,不敢再看他的脸,也不敢再看他的身,捡起地上的发带颤抖的绑在了自己的眼睛上。

钟离幻回头,云忆却已经狠狠抓住了他的肩膀,似乎是哭泣的低吼道:

“求你别叫,我会忍不住!”

无奈,钟离幻只能照做,把手指塞进自己嘴里,死死咬住,不让自己叫出来。

......

次日。

云忆和钟离幻从寒竹舍的大青石上醒了过来,阳光不燥,透过密密麻麻的树叶映在了他们的脸上。

云忆做了一点简单的花粥,两个人凑合吃了。

钱满和李沝还没有回来,他们倒不是十分担心,因为药王的目的现在不是他们。

而钟离幻已经在盘算着一件事了。

这件事他不能告诉云忆,云忆不会答应,但是他也不能让自己出事,他的命现在可不是他一个人的了,他得好好保护。

之后的每一天都是这般重复的过着。

半个月后。

寒竹舍里又是一个暖风熏人的夜晚。

不知道为什么,云忆最近总是很嗜睡,睡着之后又很死,却总是做梦。

他梦见自己兽性大发,灭了缥缈峰,毁了虚魔宫,平了幻龙国,还把钟离幻的脸扒了下来。

每次惊醒都是一头虚汗,导致他的精神特别不好,总是恍恍惚惚的。

今夜,云忆爬在大青石桌上又睡着了,一个噩梦又开始了,他梦见药王来到了寒竹舍,而这个梦比以往都真实,他努力的想醒来,可就是醒不来,好像有人压住了他的四肢。

而在他的旁边,却在真实的上演着他的梦境。

药王阴气森然的站在青石板路上,钟离幻等他已经好多天了。

“药王?等你好辛苦啊!”

药王贪婪一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寒竹倾君!倾君阁下才等了十几天,我等你可等了好多年啊!”

钟离幻不屑的笑了:“你想要我的脸?有本事拿吗?”

药王失笑一声:“你说的是什么本事?威胁你的本事还是术法的本事?比术法我自然比不过,但是,威胁你的本事还是很不错的。”

“阁下还真是厚颜无耻至极啊!”

“承让!”

钟离幻不想跟他闲磨牙。

“你把云忆的胎毛蛊带了吗?”

药王道:“那是自然,”说着从怀里取出一个红色小草人,拿在手中把玩着。

钟离幻道:“我怎么相信那就是真的?”

药王知道他不会,淡然一笑,双指并拢,嘴里嘟嘟囔囔的开始念了。

果然,爬在石桌上的云忆眉头紧蹙,额头开始冒汗。

药王道:“呵呵!还要再继续吗?再继续他可就要醒了!”

“不必!”

钟离幻看了看熟睡的云忆,心想,别怕,我不会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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