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溪风还是不放心“我瞧着你长刀用着不顺手的紧,不如练点别的?”

“你能看出来,师兄会看不出来?”念水撇了撇嘴“一来我现在并没有固定的随身武器,二来这长刀恐怕只是诸多课业中的一小部分。师兄们的目的在于,不论我手边有什么兵器,都可拿来一用。”念水回过头看着白溪风“危险可不会等到你准备好了再来,你师父没教过你吗?”说完看着白溪风疑惑的眼神有些尴尬的笑了笑“我好像忘了跟你说。”

“那就做把趁手的兵器,你学的东西够多了,何况你也没有多喜欢拳脚功夫,何必这么辛苦。”

“我从前没发现你有这种公子哥的想法?”念水的眼神有些冷意。

白溪风愣了一下,连月来的相处念水虽也传道受业,可并未拿过师父的架子。

“自从上次去了峻岩峰,这几个月来也没有好好练过,原也生疏不少,虽有些疲累但也不至于吃不消。”念水口气和缓了些“你进境如此快,我若不努力些,如何做你师父?”

白溪风有些晃神,晨风拂面而过只觉得自己同眼前人的剧里又远了些“做我师父对你很重要吗?”

“我原以为做个挂名师父,让你们自生自灭就好了,反正不知道师父嘱托我的事我有没有命活着做完。”

“师伯们才不会让你去送命,”白溪风反驳道“我也不会。”

“不是送命啦,”念水解释道“只是做没有把握的事就要做最坏的打算,何况那会我也没有什么牵挂。”

“那现在有了吗?”白溪风追问道。

念水只是看了看白溪风没说话。

白溪风带着这个没有答案的问题心不在焉的练了没一会,便被白齐治一脚踹回过神来“大早上心不在焉的想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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