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思悔回到王府后,就让百灵往太妃宫里递消息。、

贤太妃收到沈思悔的信,信上字字句句真切,想念、关怀之情跃然纸上。

于是贤太妃在隔天就派常喜出宫把沈思悔邀进了宫。

沈思悔跟贤太妃唠唠家常,然后说明了此次的来意。

“母妃,我名下有几间铺子,这些年一直是亏的。最近与一朋友商议了下,做点小本生意。想母妃可以拨给我两个教人礼仪的嬷嬷。”

“儿臣想着宫里的人最懂规矩,形体这一块看起来就比普通人有气质。”

“母妃,可好?”

贤太妃听了后,笑着说:“这有什么难的?”

“让常喜给你找两个人,过段日子送回来就是了。”

“嗳,哀家想起来了。哀家年轻的时候碰到一个姑姑,特别严苛,今年也要衣锦还乡了。哀家派那姑姑去你身边跟一段时间替你指点指点如何?”

“好。母妃的眼光总归没错的。”

沈思悔在贤太妃这用了午膳,贤太妃有午睡的习惯,硬撑着陪着沈思悔是做不到。

沈思悔就以去探望惠太妃宫里的八王妃为由,从贤太妃的寝宫出去了。

她去了惠太妃宫里,叩见了惠太妃。

太妃娘娘忙着看顾老六家的小儿子,就让沈思悔独自去找了林月欣。

沈思悔到了林月欣暂住的寝宫,正要推门进去。

便听里面传来林月欣和八王爷谢沉的争吵声。

“你到底跟不跟本王回去?”

“林月欣,本王警告你!最好乖乖听话,别惹的本王不快。不然……你那快科考的表哥,这仕途顺利不顺利,本王就不知道了。”

“你……你无耻!”

林月欣气的脸都红了,她怒不可言,扑过去就要打谢沉。

这明显是以卵击石,不自量力。

谢沉一把攥住了林月欣的手,沉着脸,冷笑了一声:“你这手不想要了?干脆就别要了。”

“啊!”

林月欣的手腕咔嚓一声响,骨头被捏错位了。

她脸色瞬间煞白,因疼痛额上渗出了冷汗。

她颤着声,疼痛且虚弱的说:“你,你放手……”

“呵,这点痛算的了你什么?你这痛不及优儿在教坊司所受的一半苦。”

林月欣痛的说不出话,眼里充斥着对谢沉的恨意。

她甚至倔强的将眼泪给逼了回去,并未服软而是硬碰硬:“谢沉,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让傅明优去教坊司受苦的是皇上!”

“有本事你找皇上算账去啊。孬种,废物!”

这话显然激怒了谢沉,二话不说直接给了林月欣一巴掌。

林月欣被打的踉跄一下,跌在了地上。

“贱人!”

林月欣躺在地上,捂住被打疼的半边脸。

她依旧没服软,冷冷的看向谢沉,嗤笑道:“贱人?我是贱人,身为夫君的你又是什么东西?贱夫吗?”

谢沉的眼神暗了暗,向前一步,半弯腰一把攥住了林月欣的衣襟,将她提了起来。

“呵,林月欣!有没有人说过,你嘴真臭。”

“本王不爱听的,你倒是句句不落下。换做你那表哥,你也是这般嘴贱吗?”

林月欣衣襟被攥,勒的她气息不稳。

她感到一阵阵的晕,嘴上却不留情:“自然不会。我一般只对狗这么说话。”

“你……”

“贱人!本王让你知道得罪本王的下场。”

谢沉怒火中烧,不顾林月欣身怀有孕,开始行不轨之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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