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族社会主义的理想被小资产阶级修正主义者希特勒玷污了,他想用资本主义来修正民族社会主义的理念。而为了他的个人野心和财阀主子,就是把曾经并肩作战的战友杀掉又有什么了?这一切都会得到纠正,真正的民族社会主义者绝不会容忍这事发生。我,格雷戈尔·斯特拉瑟将会清洗这些堕落分子,拨乱反正,我才是德国人民真正的元首,再无背叛。------1924年4月1日
斯特拉瑟合上了日记本,虽然目标非常明确,但是对于未来的行动他还需要仔细的思考。
当去年的11月10日希特勒被捕入狱后斯特拉瑟便开始了他的行动,他和阿尔弗雷德·罗森堡一起组织了一个纳粹党的v-lkisch(人民)运动,参加了1924年春天的邦和全国选举。在巴伐利亚,得益于希特勒暴动所带来的热度,纳粹党得到了足够的选票,成了邦内第二大党;在德国,纳粹党在国家社会主义德国自由运动的名称下得到了200万张选票,在国会中得到了32个席位,其中一席即归斯特拉瑟。
可不要小看这个席位,抛开其附带的影响力不谈,席位本身对于斯特拉瑟的帮助也是莫大的,使他有了希特勒所没有的两个有利条件:他有铁路的长期免票证,因此旅行对他个人或党都花不了多少钱,同时他又享有议员的豁免权。任何当局都不能禁止他在公开场合演讲。任何法院都不能控诉他进行诽谤或者他想要做的任何事情。正如海登感叹地说过:“免费旅行和自由诽谤——施特拉塞在开始时比他的元首占了很大的便宜。
为了避免刺激因为自己没有顾及其反对参加选举而愤怒的希特勒,斯特拉瑟给取保候审的希特勒写了一封言辞恳切的信,信中极尽夸耀颂赞之词,并表示永远跟随伟大领袖的脚步。这让希特勒很是高兴,他在狱中满意地对普茨表示斯特拉瑟是自己忠诚的追随者,殊不知他这位‘追随者’为了让他入狱花费了不少精力。
斯特拉瑟知道自己现在必须要小心谨慎,他的对手狡诈无情、善于蛊惑人心,在自己没有成长起来之前
必须不能让希特勒察觉到自己对他的威胁。
除此之外,斯特拉瑟所做的事情和重生前并没有什么不同,这并非是他不想行动,而是着实很难下手。斯特拉瑟总结了自己重生之前输给希特勒的原因,主要有三点:
一、没有组织起属于自己的武装力量,希特勒有冲锋队,长刀之夜清洗冲锋队时手里有党卫军加上国防军的支持,这导致自己完全没有能抗衡希特勒的暴力手段。
二、没有团结一切可团结的力量,和自己同属纳左阵营的戈培尔、希姆莱等人先后背叛了自己,而希特勒就做的很好,他不仅团结了党内的右翼力量,在党外,希特勒还团结了容克贵族、皇室、国防军、大资本家等势力,这使得希特勒可调集的全部力量远胜于斯特拉瑟所依赖的工人阶级、手工业者和小资产阶级。大家千万不要觉得后者的力量就一定大于前者,在上个世纪30年代的德国,左翼政党林立,它们分化彼此力量的同时还相互内斗,因为spd和kpd的存在,斯特拉瑟所能争取到的力量就非常有限。
三、关键时刻优容寡断,魏玛末期,斯特拉瑟认为,希特勒已经成为无法克服的困难.如果希特勒再不放弃现行的做法,那么,纳粹党根本不可能依靠选票取得政权.在这种思想驱使下,1932年12月5日,施特拉塞为首的一批纳粹党人脱离了纳粹党,这是希特勒经历的第一次大叛变,为此希特勒甚至提到过如果纳粹党垮台,他就自杀......可是,在这个关键时刻,他又一次优柔寡断,没有尽全力给希特勒最后一击。结果希特勒奇迹般地获得了原本讨厌他的兴登堡的支持,被兴登堡任命为德国总理。此后,他便失势了,直到1934年“长刀之夜”中被党卫军暗杀。
“第三个问题是完全可以避免的,起码现在我不觉得这是一个问题。至于第一个问题需要循序渐进慢慢解决,”斯特拉瑟心想“那么就只剩下第二个问题了,怎么样团结纳左的力量?这可真是个令人头疼的问题,不过在此之前,我还要出席审判希特勒的法庭。”斯特拉瑟从沙发上站了起来,顺手拿起那件他最爱的褐色西装便离开了自己的别墅,直奔巴伐利亚法院。
在一辆开往巴伐利亚法院的车上,阿道夫·希特勒正悠然自得地望着窗外的风景,愉快地吹着口哨,他现在的心情很愉快,毕竟,绝处逢生很难不让人激动。在政变失败后的两天,希特勒认为自己所奋斗的事业已经完蛋了,他几乎绝望的想要自杀,不过他的侥幸心理让他不到最后一刻仍不放弃希望,所以自杀行动被普茨太太‘阻止了’,当希特勒被逮捕后,从他的部下那里得到了消息,巴伐利亚方面不准备枪毙他,而是将他送上法庭时,希特勒顿时感觉自己又活了过来,自己又变得无所不能起来。他开始积极准备,为自己在法庭上辩护。
希特勒望向车窗外的风景,和煦的阳光照耀在他的脸上,路边的野花散发的香气让他陶醉,希特勒沉浸在美妙的风景中,他躺在座位上,对着身旁他的助手赫斯说道:
“鲁道夫,这里的风景真是太好了,明年我出狱的时候一定要再来这里逛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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