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皇宫,宜申皇帝对着一众太医大发雷霆:
“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查不出病因?无缘无故怎么会病成这样?一会儿冷一会儿热的。
这都几天了?再这么下去,朕的儿子都被烧成傻子了。”
皇上愤怒地拿起茶杯要摔,举起来又放下,他是一个会过日子的皇帝,摔了还得花钱买。
杨公公递给他一本书,他想都没想狠狠地摔在太医们的面前。
“再给你们一天的时间,最迟后天早上,朕要看见活蹦乱跳的儿子。
庸医,一群白吃饭的家伙,拿着朕的俸禄,不好好医人,你们就该重新去拜师学艺。”
气得皇上想给他们停了俸禄。“还不下去想办法,都跪着干什么?等着我管饭?”
杨公公伸手摆了摆,示意他们下去吧。一个个垂头丧气的退了出去。
没人知道太子的病因,查不到啊?号脉,哪哪都没事儿……这病得的莫名其妙。
高继辉他自己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感觉自己尾随着一个人,在一片茫茫沙漠里缓慢行走,怎么也不到头……
晚上很冷,冻得嘚瑟。白天又晒得火辣辣的,浑身冒火。他心神不宁的,灵魂像是被抽空了,却还离不开。
就这么硬生生的过了五天,稀粥都喂不进去了,只有少少的水顺进嘴里,大多都流满了下巴。本来就没多少肉的脸,更消瘦了。
好在侍卫不停地给他用温水擦身体,保持身体皮肤的舒爽。
这样半醒半昏的状态,着实让大家心慌意乱,却也无能为力。
干着急。
心累的南笙没有放松。当一切都安排妥当,想着明天就是新生命开始创业之际,还是有所期待的。
写完日记,已是半夜。
再过一会儿,就是崭新的一天,躺下睡吧!
刚有睡意。
迷迷糊糊中,仿佛有一个背影就那么在眼前,不远不近的……
步伐摇摆不定,似是心神不安?又或是心有不甘?
是谁?
或是为谁?……
重生第六天,睡的不是甚佳的南笙,跑到小河边。今天不习武,而是跑步。
小清河清澈见底,手伸进水中凉爽爽的,顿感睡得混浆的脑袋清明了。
“这水能治病?”问谁呢。
一路踏着春绿,漫步旷野,呼吸着满满的负离子。
“看来,今天会是个良好的开端。俗话说‘万事开头难’。
没想到重生在林丫楠躯体里的林娅楠,我也要闯闯难关了。加油吧!”
还又改头换面的叫南笙。
哎~
摆正心态,牵着马去往山下。
路过她的墓地,顿足看了看。里面是空棺材一具和一件破烂衣服。但还不能不留。
明天是“头七”。会有人来的。
明早,去采些鲜花,算是对原主林丫楠的祭奠吧。
到了山脚下,就看见远处,林贵仁领着一众村民,浩浩荡荡的很是壮观。
“早啊,南公子。”
“早,林叔。”
林村长会意她,走到一边,“口供一致了。”
“行,善意的谎言。以后大家知道了也不会说三道四的,巴结他们还来不及呢。”
“是啊,我的大小姐,就是这么个理儿。”
“注意点儿,别说秃噜嘴了。南、公、子。”南笙瞪了他一眼。
“晓得,这不没人吗?再不说了,过去吧。”
村长媳妇于莲,故意在村里有着大喇叭称呼的尚英秀面前说,“那个秦氏真好命,救过南公子,人家知恩报恩,让她全家人来帮工。”
这事儿很快就传开了。南笙没了顾虑。
林贵仁和南笙还在说着修路的事儿。木匠师傅张忠财拿着图纸,过来等着。
南笙看到了他满脸的疑虑,“怎么了?张师傅。”
“东家公子,你这图没有窗户,门开的那么大,能住人吗?”
“放心吧,张师傅。你只管按我的要求干,我心里有数。”
给了他一个安心的微笑。南笙也没细说这是临时的住所……
想起什么,又看向张忠财,“张师傅,你认识砖窑还有石材商吗?我想买砖盖房子,石料是铺路面用的那种。”
“回东家,认识,认识,我们其实属于同行的,只是分工不同。但这些东西都太贵了,而且还要提前订,运输也不方便。”
“所以,我先修路了。”
南笙自得地自夸道。双眼还眨了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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