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兰敬看着对方挑衅的眼神,心里恨不得立刻杀了对方。
他有事吗?
他的事是不能拿到明面上说的,皇叔就是吃准了这一点才敢这么挑衅的看他。
贺兰言酌见太子愤恨的看着他,心情好极了。
语气里又带着些委屈的开口,“太子好像很生我们三个的气,希望太子不要记恨我们三个才好,今日之事,也是事出有因。”
沐辞立刻帮腔:“是啊,要不是禄嘉挑衅,本座也不想为难一个侍妾。”
“大哥,你别怪督主与皇叔,是我要打的。再说,一个侍妾而已,他有什么资格挑衅皇家威严。”
贺兰愈和煦的声音,听的让人舒服,沐辞不由的点了点头。
贺兰敬已经在暴怒的边缘了。
什么叫生他们的气,他刚刚明明是在问贺兰言酌与沐辞在做什么!
怎么就成了生他们三个的气了!
他还真小瞧了皇叔,颠倒是非的手段的倒是厉害!
贺兰言伸手捶了捶腿,似腿疾难受。
“皇叔,可是腿伤不舒服了。”贺兰愈关切的问。
贺兰言酌瞥了一眼贺兰敬,叹了口气,悠悠的开口了。
“是有些隐隐发疼。北漠那次,本王差点死在自己人手里了。”
贺兰敬一听,顾不得生气了,试探的问,“皇叔可曾抓到何人所为。”
“是自己人才更可恨!皇叔为守国土舍命厮杀,却还有无耻小人背后捅刀!父皇要是知道了,定会诛他九族!”
贺兰愈像个炸毛鸡一样,义愤填膺,声音也不是和煦如风,而是带着满满的气愤。
沐辞微一挑眉,看了他一眼。而后又微微皱眉。
“多谢太子与愈儿挂怀,那个叛徒被抓到后,严刑逼供,交了一封书信出来。很快就能将那背后小人揪出来!”
贺兰言酌抬眼看向太子,太子却不敢与他对视。
看太子满怀心事的样子,他知道,鱼儿要上钩了。
以前他觉得自己罪有应得,即使被迫害,他也没有想要报复回去,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保。
现在不同了,他有了想要保护的人,对未来有了期望。
伤害过沐辞的人,都得死。
贺兰言酌垂下的桃花眸里,是弑杀的兴奋。
“皇叔!”粗犷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贺兰易去而复返了。
“皇叔,侄儿错怪您了!请您大人不记小人过!”
贺兰易对着贺兰言酌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贺兰言酌诧异的看他,像是一点儿一不知道他为何要道歉,“易儿为何要道歉。”
贺兰易有点不好意的说,“去御医署的路上,小德子跟我说,是因为那个小美人先冒犯了督主与皇叔,皇叔才教训他的。
是我一时没弄清楚,冤枉了皇叔。”
贺兰易说完,又一直看着沐辞,还想说些什么最终没开口。
“那你嘉儿现在何处?”贺兰敬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急着问。
“哦,我还是很心善的,把他放御医署了。”
贺兰易一副不用谢我的表情看着贺兰敬。
“你!我真谢谢你!五弟!”最后两个字,是咬牙切齿说的。
沐辞:“七祥,五皇子不是禄嘉的舔狗吗?现在什么个情况?作为一名合格的舔狗,怎么能把人就扔那了呢?”
七祥已经站在了沐辞身后,在识海里嘀咕:“可能第一次做舔狗,没有你有经验!”
沐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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