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辞心里吃惊,这里人怎么武功都这么好!
“是督主,属下平日里就负责跟随您。”
“走吧,去西厂。”沐辞镇定的,又跟贺兰愈道别。
“督主,有空我能请你吃饭吗?”贺兰愈赶紧问了一句。
“有空再说。”
贺兰愈站在原地,看着沐辞渐行渐远的身影,露出宠溺的笑容。
抬头看着青兰的天空,轻轻一声叹息,“小辞,上天待我不薄。”
沐辞:“七祥,你有没有觉得这个贺兰愈有点怪怪的!”
七祥认真检索起原剧情来,“原剧情里,贺兰愈从小就体弱多病,十五岁之前一直养在护国禅寺里,十五岁之后就住在府邸,一直等到二十五岁,也就是最近才出来的。”
沐辞:“倒是很神秘。”
却也没有更多的线索了。
日暮时分,回到原主的府邸。
下人对他都是毕恭毕敬,做事麻利,做完了事,没有招呼绝不敢靠近打扰。
沐辞拿着库房里的一个硕大的夜明珠:“七祥,原主也太奢侈了吧!这得多少钱!”
七祥:“原主继承了他义父的奢侈,原剧情里他最不缺的就是钱。”
看着堆积日山的金条,沐辞不知是该感叹原主有钱,还是感叹原主能贪。
后期,太子上位后,禄嘉与太子就是借着原主贪污的由头,把原主忽悠进了大狱,又废了武功。
沐辞转身看向一旁的七祥,手搭在他的肩上,笑的不怀好意:“七祥,我们商量个事!”
七祥:“我怎么觉得不是好事呢!”
一刻钟后,系统空间的阿狸望着堆得小山似的金条,陷入了沉思。
沐辞下了神界,怎么变得贪财了。连小世界的金条也要带着?
七祥:“沐辞,这样会不会不太好,把金条都据为己有了。”
沐辞看着空空的巨大库房,心里一点不在也没有拿了原主钱财的羞耻感。
“这就是我的,万一后面的小世界,我很穷呢。”
”再说,那不是普通的金条,那是金山!”
七祥无言反驳,他说的好有道理。
沐辞来了两天,还没照过镜子,定北王的卧房一面镜子都没有。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心情复杂,这张脸比之前多了几分阴柔之气,再配上扎眼的白发。
“七祥!我怎么长成这样!不男不女的!”
七祥站在身旁看着镜子,纠正他,“沐辞,这叫美的雌雄莫辨!很好看! ”
“我知道了。是因为缺蛋!”
七祥:……
蛋这个事,过不去了。
禄嘉在送去御医署的路上就晕了过去,做了包扎后,贺兰敬带回了东宫。
日落西山之时,人才醒了过来。
“太子哥哥。”禄嘉睁开眼见贺兰敬守在床前。
眼泪就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样子楚楚可怜,让人心生怜惜。
“太子哥哥,督主他下手这样狠,我也没得罪他,他这样打我,不就是在打你的脸吗?”
贺兰敬看着侧躺在床上哭成泪人的禄嘉,心疼的为他擦去泪水。
“嘉儿,沐辞他见我宠爱你,才争风吃醋的,他就是我养的一条狗,怎么配与你相比。”
禄嘉闻言拉着贺兰敬擦泪的手,放在自己脸颊上,贪恋的用脸颊蹭着。
“太子哥哥,嘉儿好疼。”说着泪水又涌了出来。
“嘉儿,我会帮你教训沐辞的,本宫最近对他太纵容了。才让他他敢擅作主张!”
贺兰敬俯身在他额上亲了一口,“嘉儿乖乖休息,今晚我还有要事做。”
禄嘉温顺的点点头,贺兰敬出去后,哪还有刚刚的乖顺柔弱,眼里刻满了恨意。
“沐辞,就凭你,也想跟我争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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