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清逃脱不开,被云谏禁锢住,站着亲,抱着亲,压床上亲,五花八门的姿势,互相切磋了一个下午的吻技。

直到云谏意识到再亲下去可能会出点事儿了,这才依依不舍地放开她,变成狼在雪地上打着滚,降解浑身的燥热。

卿清进步不多,但好在学会了换气,不然得被活活憋死。

而学会换气的代价就是她现在嘴唇肿肿的,舌头也麻麻的,人都亲傻了。

她眼眶微红,静静地躺在床上,嘴唇翘的老高,一脸生无可恋。

话说上辈子她凭实力母胎单身,男人的手她都没抓过,更别说这么搂着亲。她简直是把两辈子的清白都砸这恶狼身上了。

作孽啊!

小雌性香香软软的,真好亲。

云谏回来,餍足的在她嘴上又啵了一口,心里又开始筹谋着下次用什么借口亲。

过了好久,卿清还没缓过来,一副被吸干了精气的样子。

“不是吧?”云谏用手指戳了戳她柔软的脸蛋儿,不解道:“有这么夸张吗?”

卿清扒拉开他的手,翻了个身。

“哼。”

云谏又欠了吧唧的去捏她腰间的软肉,“那我下次轻点?”

“走开!还想有下次?”卿清胡乱扑腾,却又被云谏抓住双手压在头顶上。

“嗯……怎么没有呢?”

她越是挣扎,云谏越是兴奋,奈何卿清没有意识到。

“卿清——”白月突然闯了进来,想拉着卿清去部落吃烤肉。

不料正好撞见她被云谏压制着,嘴唇翘的高高的,眼眶微红,像是哭过的样子,一看就是被欺负了。

白月一时间瞳孔地震,云谏把卿清的追求者咬成那样就算了,没想到居然连卿清都不放过?!

好残暴!

屋里的两人齐刷刷地望着她,卿清疑惑道:“唔?你怎么来了?”

她朝云谏使眼色,示意他放开自己。云谏这次乖乖照做了,毕竟有外人在,做点什么都不自在。

“没事,我就来看看你,没我事了,我先走了。”白月来也匆匆去也匆匆,留下卿清和云谏大眼瞪小眼。

她怎么觉得白月好像又误会了什么。

“阿父!”白月一路跑回了家,上气不接下气的,忍冬和首领正吃着肉,见白月慌慌张张的,以为发生了什么大事。

“怎么了?”忍冬起身,让她慢慢说。

“我跟你们说,还好我没有让云谏做我的伴侣……”她把今天云谏咬伤卿清的追求者,又是怎么欺负卿清的事添油加醋一通乱说。明明没在现场却说的比在现场看的还真。

白月拍拍胸口,后怕道:“反正我是不会再要云谏做我的伴侣了!哎,只是可怜了卿清替我受这份苦。”

明明她什么都没做,但就是觉得自己对不起她了。

云谏是部落里最强的兽人,各方面都很优秀,是部落里雌性都想要收入囊中的伴侣,也是和她从小一起长大的。

对于云谏,白月突然明白过来自己只是把他当阿兄看待罢了,让他做自己伴侣不过是阿父的想法和满足自己的虚荣心,如今看来,云谏的确不是自己的良人。

首领和忍冬听完脸色复杂,默不作声,大致猜到发生了什么。

首领叹息,终究还是白月太单纯了。

“你们倒是说句话呀!”

“你以后别掺和他俩的事就行了。”首领说道。

要是白月再找些兽人去,照云谏的性格,那不得去一个横着回来一个?这么下去,他的部落里除了老弱,就只剩病残了。

“难道我就这么看着卿清受欺负?”

忍冬安慰她,“你放心吧,云谏欺负谁也不会欺负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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